二房的兒子杜子騰在集團里從實習崗位開始鍛煉,如今已經升到經理,大家都看好他的未來。
怎么盤算,這繼承人位置都應該落到他們這房。
杜成君就等著老大、老三媳婦出頭,他坐等漁翁之利。
“既然大哥二哥都沒意見,那我們說好了,要攏成一條繩,一起對付那個丫頭,此刻我們要團結一致對外,才不至于讓集團落入外姓人手中。”陳秀晶又交代飯。
大房的杜紛紛和三房的杜青青對集團沒興趣,反正他們志不在此。
不過,還是要替自己家父母爭一爭的。
畢竟涉及到這么多財產,她們也不想便宜了別人。
春神剛進自己家門,就見他們一副心懷鬼胎的樣子,她心里和明鏡一樣,開始叫人:“大舅舅、大舅媽、二舅舅、二舅媽、小舅舅、小舅媽,堂姐們好。”
說完,她自顧自坐在沙發上,夏常為她倒了杯茶。
她微笑道謝。
春神的表情落落大方,毫不怯場,眉宇間還有股英氣。
杜家人倒是沒想到一個小丫頭能有這種氣度,都有些驚訝。
陳秀晶率先開口了:“你是梁春意吧?梁淺粉底沒?”
春神笑:“是,我是梁春意,各位舅舅舅媽叫我小意就好。”
陳秀晶試探道:“你這個年紀,在讀高三吧,怎么突然回國?是誰讓你回來的?”
春神不緊不慢地回答:“外婆去世前,曾經和我打過幾次電話,讓我趕緊回國,我當時再那你其他事情,因此一直沒有回來。
后來,律師給我發了一份遺囑,我才知道外婆留了那么大個擔子給我,那么大的集團,卻沒有一個夠格的繼承人管著。
我這不是爬外婆一生心血付諸東流,因此聽她的話,回來了嘛……”
“你小小年紀,媽怎么可能看重你,怕是她老人家糊涂了吧?”老大杜汶君一看她來爭家產,頓時有些臉色難看。
“我們辛辛苦苦替媽守護集團,工作那么多年,怎么就沒本事繼承了,需要你一個丫頭片子來繼承?”杜汶君的老婆譚維兒冷冷道。
春神知道他們難纏。
自己養大的兒子,什么德行自己還不知道嘛!
“要是舅舅們能力強,外婆怎么會找上我呢?”春神老神在在道。
陳秀晶放低身段,溫柔勸道:“小意,不是舅舅、舅媽霸道不講理,不給意繼承集團。
而是你自己想想,你就是個小姑娘,從來沒有上過班掙過錢,那么大的集團,管起來哪里有這么簡單,而且,那幫老股東也不會服你的。
不如你聽我一句勸,舅舅、舅媽給你湊個兩百萬,你拿著這些錢,繼續出國念書,還能逍遙自在地享受你的青春,不比你年紀小小出來工作強?”
“舅媽此言差矣,我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雖然我才18歲,卻已經為自己掙了不少錢。
我不缺那兩百萬,我自己從小就炒股,已經掙下幾千萬的身家,不需要花父母的錢。
另外,外婆的遺囑寫的很清楚,我想你們也看到了,繼承人非我莫屬。
至于怎么管理集團,那是我的事情,舅媽就那么不信任我,不信任外婆的眼光?
如果我真能把集團帶入一個新的輝煌呢?”
“大言不慚!”杜汶君吹鼻子瞪眼:“你以為管理集團是過家家啊?總之你想進入集團,我第一個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