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又換了,換成了女孩13歲的時候,那時女孩漂亮的臉蛋精致無比,但每天早上都要用惡劣的化妝品遮住,因為許琪的威脅許琪說讓她上學,但每天必須打扮的很丑很土,女孩照做了,因為對于她來說,上學就是最幸福的了,可事實并不是這樣,她每天回來都會被學校的小混混打得遍體鱗傷,視頻右一轉,還是那個黑暗的地下室,女孩兒像逃命似的,跑了進去,他身后正是許琪,只見許琪面色發狠,手中的瓶子被打開,揚起手,將里面的黃色液體猛地潑向女孩,女孩兒見狀拼了命的躲開,但那黃色的液體還是見到了她的手臂上,只聽滋啦幾聲,女孩慘叫的聲音傳遍整地下室,那本來白皙的皮膚被黃色液體灼燒的火紅翻出焦糊的血肉,那赫然是一瓶硫酸。
接著下一個視頻女孩兒被五花大綁,周圍是一些不知名的醫學器材,只見有一個醫生拿了一個手臂粗細的瓶子站在旁邊,瓶子上面連接著一個針頭,他把那個針頭狠狠的扎進了女孩的手臂,一罐一罐的鮮血被抽送出去,女孩兒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慘白,但她硬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像是已經習慣了,那雙漂亮的眸子黯淡無光,被抽送出去的鮮血絕對有1000毫升之上,這不應該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應該承受的。
視頻一一播放,有被許母打斷腿的,有被許則綁架抽血的,也有被許琪欺負的,這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映在顧悅眼中她在顫抖,在恐懼這些都是她曾經承受過的痛苦,相比之下,她覺得末日里的艱難是幸福的,至少活的像個人。
心頭突然輕松,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許悅!你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毀了我許家嗎?!!”
許則崩潰的聲音響徹大廳,他看到屏幕畫面的那一刻就知道一切都要完蛋了,因為沒有人會愿意和一個虐待兒童的家族合作,他多年經營的許家全部毀于一旦。
許母可管不了這么多,她現在只知道自己的名聲被眼前這個死丫頭給毀了,她不管不顧的沖了過去還未觸碰到顧悅的衣角,整個人就被踹了出去。
顧悅把腳落下,那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殺意,看許家三人的目光,像是看死人一樣,沒有任何溫度。
“許則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毀了許家,毀了你們三個的美好人生,你要拿我怎樣?能拿我怎樣?”
許琪在一邊雙眼瞪得通紅,她今年16歲,當然知道現在他們家的處境,咬著牙裝作不可置信的模樣對顧悅梨花帶雨道“姐姐,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們許家代你不薄,你拿這些合成的視頻來侮辱我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牽扯到父親母親”
語氣可謂是無比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她們許家。
顧悅勾唇冷笑,修長筆直的美腿邁向許琪,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周圍,許琪還處于懵逼狀態,她不敢相信自己這個懦弱的姐姐居然敢打她,那白蓮花圣母婊的模樣也裝不下去了,捂著臉大罵道:“顧悅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敢打我!”
“啪”又是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這次力氣用的更大,許琪的整個身子都歪了過去倒在地上,臉上的兩個巴掌印已經高高腫起。
顧悅嫌棄的拍了拍手,一臉鄙夷道:“咦惹,拍了一手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