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主仆倆終是換上了夜行衣潛入了蔡家,蔡家平時也就做個小生意,家里沒什么錢,就數家里的院子是青瓦磚砌的,聽說因為那個賊人,蔡家最近準備給自家小女兒說門親事,但奈何自家女兒不樂意就這樣匆匆忙忙的嫁了,就一直拖到了賊人約定的日子。
“凈枝,一會兒沒問題吧?”
蔡家的燈已經滅了,看來是已經睡下了,桑原真突然有些擔心自己能不能準確的把人迷倒。
“小姐,奴······奴也不知道啊,要是那賊人武功高強,我打不過怎么辦?”
凈枝慌亂了起來,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別看她現在這樣,桑原真敢肯定的是一會要是真打起來了,那吃虧的一定是那個賊人,看來凈枝對自己還是不夠了解啊。
“凈枝,你要相信你自己。”桑原真拍著凈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嗯。”凈枝突然有了信心,“小姐放心,奴可以。”
“唉。”
桑原真握住凈枝顫抖的手試圖給她一點勇氣。
有殺氣!
桑原真怕凈枝大驚小怪,用手捂住了凈枝的嘴,凈枝嗚嗚了兩聲也沒了動靜。
事實證明,桑原真的直覺是對的,就在那片茂密的樹林后面,一陣風吹過,接著她們就看到一個人影從林子里慢慢的鉆了出來,然后快速的飛進了蔡家的院子里。
等人進去以后,桑原真才松開凈枝,然后翻墻進院。
倆人順著剛才人影消失的痕跡,來到了房前,里面還沒有動靜,凈枝就看到她家小姐從口袋里拿出跟她描述過厲害的不行的秘藥,然后桑原真又拿出了一節竹筒,站在屋子前慢慢鉆開了那層窗戶紙,秘藥也被填了進去,萬事俱備,只差東風。
就在桑原真示意凈枝離開,自己去吹東西的時候,里面傳來了一聲動靜。
那人說:“桑原真。”
語氣跟她那個小性子表哥像的不能再像,于是桑原真一口氣憋在嘴里,又收不回去,一緊張自己把那竹管里的秘藥給吞了進去。
“嗯?”
桑原真轉過身無助的看著凈枝,手不停的在空中飛舞,腳也著急得跺了起來,就像那瀕死的魚兒一樣,撲騰了幾下便停止了。
凈枝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下意識地扶住了桑原真,就在這時,屋里的門從里面被打開了,凈枝索性把人往旁邊一放,眼睛一閉,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
“呀,我打死你這個小賊,呸,你這不知好歹的賊人,拿命來。”
凈枝雖然沒練過武功,但有一身的蠻力,就算她亂耍一通,也能給人造成一定的傷害。
“凈枝,凈枝,你別打了,啊!”
男子已經盡量去躲了,但還是躲不過,情急之下趕緊喊了凈枝的名字。
凈枝依舊沒敢睜開眼,她家小姐說了,這個“采花賊”最善于利用他的那副皮囊了,可千萬不能看他的眼,不然會要命的。
眼睛看不見,凈枝下意識地也以為自己聽不見,自己的喉嚨被她利用的淋漓盡致,伴隨著耳邊的“魔音”,丁杜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趕緊把人的雙手給鉗制住了。
“凈枝,我是丁杜。”
凈枝聽到丁杜的名字總算是安靜了下來,然后悄摸摸的睜開一只眼,丁杜就那樣任憑凈枝打量,沒想到凈枝下一瞬就撲到了他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丁杜,我好害怕啊,你怎么在這里也不跟我說一聲啊,嗚嗚嗚~”
感受著懷里的人,丁杜的手在空中連動都不敢動,正想安慰幾句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家主子還在里面,他只能用食指點了點凈枝的肩膀小聲說:“宋先生在里面,先把手放開。”
凈枝一聽,立馬不好意思的躲在了丁杜的身后然后往里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