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去郡陵,把身上的銀錢全都花了,現在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
“又去賭了?”
五格那圖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這不是好長時間沒去過了嗎,想去看看里面有什么變化,順便再勸勸那些深陷泥沼的人們,讓他們迷途知返。”
福姜妲一點也不意外,本來她也沒希望這人從郡陵回來有什么變化。
“郡陵怎么樣了?”
福姜妲不搭理他,反正他這個人永遠都找不到重點。
“那老東西最近是越來越殘暴了,朝中很多人都對他不滿,而且他的后宮里又有那么一位囂張跋扈的女子,子嗣也很困難,一年了,整個后宮一個有喜的也沒有。”
五格那圖不說話了,悄悄跑到另一張軟榻上躺了下來,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睡姿,這才不動彈。
“這些我早已知曉,如果你不能說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一千兩。”
福姜妲敲了敲桌子,五格那圖覺得她好像在凌遲自己,笑了笑從軟榻上下來,“嘿嘿,你別著急啊,我這不還沒說完呢嗎。”
五格那圖揮揮手讓旁邊的人都下去了,房間里只剩他跟福姜妲。
“這次去郡陵啊,我發現那個人在維護那老東西,而且那老東西很信任他,像是要恢復他攝政王的職位。”
五格那圖坐在福姜妲身邊悄悄地說。
前些時候,宋原齊就啟程回了郡陵,這事福姜妲知道,走的時候宋原齊還特意請自己吃了頓飯,然后才啟程的,宋原齊保證的言之鑿鑿,她也沒有辦法不信,對于他,福姜妲好像多了一些耐心,心情也很好,那些什么防備統統沒了。
福姜妲閉了閉眼,說,“你不用擔心他,還是說說南方的事吧,南方怎么樣了?”
“南方的情況有點不樂觀······”
五格那圖有點遲疑,他生在南方,本來南國都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但無奈他不經常待在那里,讓其他部落占了先機,現在人們都說南國要換天了。
“不過我保證,這些都不是事,你等我消息,明天我就啟程,打的那些賊子······”
五格那圖不說話了,因為福姜妲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你······”
“五格那圖,這是最后一次機會。”
南國一直為自己提供毒物,要是歸順了那個老東西自己可就算是腹背受敵了,福姜妲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五格那圖有點憋屈,自己好歹也是她的表哥,怎么能這么對自己呢?
“對了,明天是安麥出嫁的日子,你后天再啟程也不晚。”
迫不及待地,福姜妲想要看一場好戲。
“安妹出嫁,好啊,我等一天再出發,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
五格那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不提還好,一提肩膀就疼,唉,都怪自己用力過猛。
“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