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還有就是,我,可能會不知不覺的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跟鄺才關系很好,如果你們趁她不認識你們的時候取得她的信任,再拿回玉鐲就好辦多了。”
邵相儒看著小圓,似乎在思考。
“你說的這件事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萬一那個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呢?我想,還是你假扮那人比較合適。”
小圓倒吸一口冷氣。
這還是逃不了啊。
“那好吧,不過我不清楚那人的性格,如果要是露餡可怎么辦?”
邵相儒閉了眼睛,“多謝,你且放心去做,我會暗中安排人保護你的。”
呵呵。
如果不是看在他母親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她絕對不會答應的。
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好嗎?
喬家以前其實跟丘家關系密切,自從丘家出了事,喬家就一直派人在找丘家人,正好那天去了山上,在廟里看到了邵相儒,于是才有了這一趟行程。
邵相儒決定去聊城。
他來到喬家辭行。
“賢侄,你確定嗎?聊城此行可謂是兇多吉少啊。”
喬邵紅擔心的看著邵相儒。
邵相儒稍低了頭,“伯父,您放心吧,相儒會保護好自己的,要是不幸發生了變故,還請喬伯父當做從未見過我。”
喬邵紅明白,這是邵相儒在保全自己,他嘆了口氣,丘仲進那個畜生,沒了就沒了,還要拉上這個孩子,真是作孽。
辭別了喬邵紅,邵相儒又帶著凈元回了寺廟,安芷華她們沒有跟著去。
看著不遠處的寺廟,邵相儒心中一陣悔恨,如果他沒下山,如果他沒有聽說過母親的消息,那么他這一生都可以好好的待在廟里,跟著師傅,可是沒有如果。
他下山是為了拿回母親的靈牌,卻不曾想遇到了安芷華跟小圓,還聽說了母親的事,不管怎么說,關于他的母親,他不可能袖手旁觀。
當初自己一心想要遁入空門,師傅阻攔了自己,說自己塵緣未盡,當時自己還不服氣,非要師傅給自己剃度,現在想想,真是好笑。
凈元拉了拉邵相儒的手。
邵相儒輕輕的笑了,然后帶著凈元一步一步邁進了廟門。
此刻,他有些緊張。
比第一次來的時候還要緊張。
一進去,凈元就撒開手朝老師傅跑了過去。
“師傅,師傅,我回來了!”
即便沒有自己,他們也能過得更好。
邵相儒不敢看師傅的眼睛,他怕他會改變主意。
“進來吧。”
老師傅喊他。
……
快馬加鞭,鄺才可算是趕到了衛城,也聽說了妗兒的事。
她跟一個和尚關系密切?
這可不能忍。
“晚主,您來了?早主昨天晚上才離開這里,跟一個男子和一名女子。”
一進城就聽說昨天妗兒扮成乞丐跟一個女子進了城,后來來到丘府,又聽到人這么說,心里氣極。
“看清楚他們什么關系了嗎?”
手下搖搖頭。
“屬下只看見早主跟一名女子走的近,后來府里來了個蒙面男子,那蒙面男子似乎跟那名女子又走的非常近,依屬下看,早主跟那名男子沒什么關系。”
手下如實告知。
鄺才的臉色這才好看點。
一路上沒吃好喝好,眼下來到了聊城,鄺才也不敢去找人,只讓屬下先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他怕妗兒還會厭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