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再過些日子,那些教她彈古箏的人就該到了,還會有丹青師傅。
她不想任人擺布,就算是母親也不行,她要在這段日子里學會保護自己的辦法。
有了。
她可以去求助祖父。
等過了一段時間,宋原齊這才發現不對勁,他每次去找人,扶疆府里的下人都不讓他進,說是夫人這么吩咐的。
“那妲兒呢?她不是前些日子去參拜了,還未歸來?”
桑原真也急了,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個朋友,怎么轉眼就找不到人了?
門外的守衛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什么來。
“好了,我們先走吧,他們也不知道。”
宋原齊開口。
阮孝愷他們在轉過身的那一刻突然變臉。
“你說他們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去找人啊?”
阮孝愷想不明白。
“對呀,要是礙于身份,那我也是個女子呀,他們為什么也不讓我進?”
桑原真附和。
“我猜妲兒現在已經不在扶疆府里了。”
宋原齊冷靜的總結出了一句話。
“為什么?”
“我們找個地方。”
幾人在阮孝愷的建議下再次來到了離鴛的酒樓。
“你是說,妲兒被關了起來。”
聽到阮孝愷如此大膽的話,宋原齊還是點了點頭。
他早該想到,只是沒想到扶疆夫人做的這么絕。
“那我們去把她救出來呀。”
阮孝愷是個暴脾氣,立馬站了起來。
桑原真也認真的思索了一番,她比扶疆妲大一點,知道的事也多些。
自古以來,女子大多都被當做附屬品作為男人背后的助力,她的母親也曾教過她一些。
扶疆妲應該是被她母親給送走了。
要站在一個君王身后,就必須德藝雙全,端莊賢淑。
所以……
桑原真制止了阮孝愷,然后跟宋原齊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無能為力。
宋原齊從小跟扶疆妲一起長大,桑原真覺得宋原齊一定比他們任何人都想把人找到。
但是不能。
這一分別,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桑原真有些后悔,當日怎么沒帶著人多玩一會兒,以后見面她就是君,她則是臣。
倆人見面只有行不完的禮,話里時不時的刺探。
她跟扶疆妲以前見過幾次面,桑原真特別喜歡嬌小的扶疆妲,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忍不住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臉。
一個月后,宋原齊查找無果,派出去的人全都被阻攔,應該是扶疆府里的人做的。
阮孝愷也到了回邊關的時間,一大清早就讓人牽了馬車去到了離鴛的酒樓下面。
酒樓有一個名字,離鴛樓。
簡單明了。
“我們走了。”
阮孝愷跟前來送他們的宋原齊跟桑原真道別。
離鴛也坐在馬車上掀開簾子笑著跟他們再見。
馬車漸漸駛向遠方。
“聽說你打算科舉?”
桑原真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