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得透徹。”
最近郡朝派出去的隊伍一直徘徊在安達部落的外圍,估計這安達部落的人是怕了。
“你救了我的弟弟,所以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但是有一點……”
扶疆妲話沒說完,金鴿趕緊點頭。
“王后娘娘說的對,我是從來不屑做這種事的,請您放心,我真的只是恰巧路過,順手救了王后娘娘的弟弟,絕無二心。”
連成語都會用,扶疆妲真是小瞧了她。
扶疆妲示意全有附耳過來,說了些什么話。
最后全有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金鴿的后背然后走了。
“金鴿?聽說你們部落最近遭遇了天災,那你們的人還好吧?”
扶疆妲故意問了一句。
“還好,幸好得天狼神保佑,我們部落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雅安部落比較嚴重,我看他們都沒拿什么貴重的東西來。”
金鴿如實稟告,說到最后還不忘拉踩了一下雅安部落。
這次過來貢獻寶物,就屬雅安部落拿來的東西最少,而且還少于郡朝跟他們簽立的文書。
她故意提起就是想讓扶疆妲把視線從安達部落轉移到雅安部落。
“是嗎?前朝的事我一向不知,王君也不許我管這些麻煩事。”
金鴿不知道扶疆妲信沒信。
等醫官給扶疆河上好了藥以后,扶疆河還特意跟扶疆妲請示要把金鴿留下來,扶疆妲沒法,只能依了他。
夜幕漸漸降臨,桑原真也終于喬裝打扮混進了教坊。
今日來的人特別多,甚至好多人都是些達官貴人,桑原真看那些人實在眼熟得很。
還好她今日穿了一身男裝。
這次還不是一場簡單的聚會,從入場方式就可以看出,哪有什么宴會需要憑帖進來的,還好她借用了表哥的名聲,這才偷偷溜了進去。
宴會上,座位分為兩排,中間有一個大大的主座。
桑原真被分到了右邊靠下的位置。
這樣也好,不容易被人發現。
“哎,兄弟,打聽個事唄,這是干嘛的?”
桑原真依葫蘆畫瓢模仿起了阮孝愷的說話方式。
身邊那個被問到的人一臉嫌棄的回道,“你居然連這都不知道,這是教坊特意宴請大臣們欣賞舞蹈的。”
就這些?
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么好稀奇的?
桑原真一臉疑惑,那人又解釋了。
“這舞啊,關鍵就奇特在跳舞的人,跳舞的人啊是各家的大小姐,這今日來的人啊,是要按例選出一個跳的最好的女子的,我們都叫她教女,這女子以后是要被送往王庭的。”
那人握了一下自己花白的胡子。
桑原真直接愣在那里了。
這個聚會,是要這些上了年紀的人看著一群待字閨中的女子跳舞,并且眾人合力把人送到王君的面前。
這太匪夷所思了。
世家小姐怎么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不知道吧,看你這么年輕肯定也是第一次來,我再跟你說個事啊,這前頭的那個盛寵一時的宮妃啊就是從這里出去的。”
這時候,眾多女子已經紛紛上了臺,那旁邊的老人也高興了起來,所以就多說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