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扶疆妲才看到扶疆河的身影,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女子。
安達部落的女子。
自從那天扶疆河見了她以后,好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整天得了空就是拉著人到處跑。
今天亦是如此。
她今天依舊穿著一身郡朝的衣裙,梳著中規中矩的發型,身上來自草原的野性被全部掩埋。
但扶疆妲打心底里不認同她,這個女子她看不透就要放著,防的死死的,不管她的目標是王君也好,還是尚且年幼的扶疆河,她都不會讓她如愿。
“小河,快過來。”
扶疆妲朝遠處的扶疆河瑩瑩的笑著。
“姐姐!”
扶疆河松開金鴿的手,朝扶疆妲奔去,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扶疆妲拉著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頭。
“小河今天都去哪玩了?”
扶疆河立馬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
后面的金鴿看了以后氣的直咬牙。
她們以為扶疆河跟她關系很好,但其實是扶疆河那人托著自己辦些事情,所以才一直“纏”著她。
那親密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
金鴿暗地里掐緊了自己手里的手帕,這也是她為了學習郡陵人女子而帶在身上的,這一切都輸那么顯眼。
她輕哼一聲轉身走了,這衣服她多一盞茶的功夫都不想穿。
扶疆河在進屋的時候若有似無的給身邊的阿忠使了個眼色,阿忠立馬退了下去,然后跟著那道別扭的身影。
“小河,你最近在琢磨些什么嗎?能告訴姐姐嗎?”
扶疆妲替扶疆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許是玩的歡了,連出汗了都不知道。
“姐姐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扶疆河自顧自的拿起了桌上的一塊點心往嘴里塞。
扶疆妲怕他不小心噎到,只好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備著。
“姐姐是說,小河最近都在玩什么啊,怎么都不告訴姐姐,姐姐最近在屋里待著可悶了。”
扶疆妲盡量讓自己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試圖得到扶疆河的“同情。”
誰知道扶疆河根本不吃這一套。
“姐姐,昨天你才剛讓全有去給你安了一架秋千,剛才應該是去玩了吧?還有大前天,自從上次你做陶瓷失敗,又拉著老師傅去學了手藝,算算時間,那個東西該出來了吧。”
扶疆妲立馬黑臉。
“那是一只老虎,很可愛的老虎,還會咬人呢。”
扶疆妲很不服氣被人揭了老底。
扶疆河伸手把那杯茶水喝掉。
“姐姐,我有些困了,想睡覺。”
那好吧。
扶疆河不愿意說,扶疆妲也不好強人所難。
“王后娘娘,桑小姐來了。”
扶疆妲眼睛一亮,“快把人請進來。”
她可是好久沒見到桑原真了,上次還是聽說她被人綁架送到了葉府。
過了一會,桑原真推開了扶疆妲的房間。
“王后娘娘,是你找的人把李府的商鋪給砸了嗎?”
桑原真一進門就問。
那天她跟葉晞在逛街,突然出來一群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說是李家的東西取糟去精,賣的都是些質量不好的東西,還為了不正當的商業競爭,暗地里害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