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赤道:“定是有人下藥害人,栽贓客皇子嬪呢。”
雅嫻道:“本宮也意在如此,但還需先找到運藥太監是運送的那位娘娘,以至于引來殺身之禍。”
柔夷道:“這前幾日小妾瞧見那運藥太監將安康宮運給長勝宮的烏梅湯里有紅花,而后小妾就轉換了湯水,想借這個功勞見一面王爺。”
雅嫻道:“含皇子嬪不希望客皇子嬪有子,這樣家底稍薄的她所生的武決便穩坐將軍之位了,殺了運藥太監滅口,再栽贓客皇子嬪。”
柔夷道:“那太監已死,怕是口說無憑。”
雅嫻道:“只是本宮還有一事未解,為何這太監死了,不及時處理尸體,而要暴露給這么多人看見。”
柔夷道:“娘娘是懷疑,這其中參與者,遠不止一個客皇子嬪和一個含澄梅。”
雅嫻眼神獰然道:“先上報太監之事,這事就是客皇子嬪做的,有人有意禍事,何不選擇性的,做了這個順流之水?”
柔夷道:“娘娘...”
雅嫻道:“你覺得本宮弄壞木墜也只是巧合。”
說罷,雅嫻拿出一個蛾繭。像涼榻寒體。
早會,天空似雨凝,便萬里集運。天上定是有神,撥弄四季。一年四衣著,或羽白襄雪,或魚戲蓮葉,或燕凜之春,或枯藤枝蕪。眾人紛至沓來。
一排排紅木椅,上的灰塵又等待誰撣開。
一排坐是喀鍻雅嫻、婉柔夷、黃鑲。一排做的是客雅琴、崇敏德。后是馬蕎涓、含澄梅。三山對立,迷蹤霧離。
太妃道:“這哀家與皇子妃之間存著一些誤會,不知皇子妃可還計較哀家。”
雅嫻道:“臣妾不敢。”太妃面如蜜餞。
太妃道:“哀家詔大家來早會,便是商討客皇子嬪晉封的事,雖說罪大惡極。但關乎人情,不知皇子妃可還計較。”
還沒等雅嫻搭話,雅琴跪謝道:“謝太妃娘娘,婢妾定當注意分寸,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雅嫻道:“當真不會再犯嗎?”說罷,阿寶從殿外拖進一具尸體,明顯處擺著雅琴的物件。雅嫻又道:“若是再失德又該當如何?”
雅琴起驚邊塵道:“這是污蔑,這個香囊小妾早就丟棄。”
含澄梅道:“何來污蔑之說啊,這個香囊小妾早就看到甬道橫尸,上頭就是掛著這個。”
柔夷附道:“小妾之前在奉安殿,也是見尸體原本就帶著這個香囊。”
太妃無視雅琴的驚嚇沾襟,道:“看來客皇子嬪無悔過之意,那晉封之事...”
雅琴思緒了一般,舉棋不定,但家族榮光敲緊鐘,雅琴道:“便只好如此...小妾懷有一子。”
太妃的慈笑,綻的是曾經的衹犢情深,太妃道:“那如此,客氏有功,之前的錯便在胎下肚了在罰,傳哀家懿旨,客氏客雅琴,封貴皇子嬪。”
雅琴不知何喜何憂。敏德望著眼前的一切,像是早有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