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刯精通匠活,應當與他鉆研科學。
來至家門口,李鹿幫著把水倒入陶缸。雎鳩的胞弟則是扛著柴火回來,因為天氣熱干脆光著膀子。扛柴火最容易劃破衣服,他的衣服雖說是雎鳩穿過的,卻也不舍的。
“鹿哥,胡哥。”
“嗯。”
小伙子不錯,懂事!
……
……
李鹿心滿意足的與胡亥走了。
趁著還沒天黑,自顧自的朝著府上走去。
“十八,我準備做點小買賣。”
“什么買賣?”
“搞點地窖的冰,然后送給公輸先生。”
“……”
胡亥足足愣了大半天。
“你管這叫做買賣?!”
“你就說你幫不幫吧。”
“不幫。”
“行,我和雎鳩說你去女閭的事。”
“……”
胡亥臉色頓時漲紅,放先前李鹿絕對不敢這般放肆。兩人雖說關系親近,但他素來是牢牢占據主動權。只因為他是公子,而李鹿只是丞相之子。可在涇陽呆的時間久了,漸漸的也沒再提及此事。
“這事后續我背鍋,你放心就好。”
李鹿非常干脆的拍著胸口,反正不論他是否主動,那最后都是他的問題。
“阿鹿,你為何不找他要呢?”
卓草并非不講道理的人。
他們只要說出個緣由,自然會給他們。
“那多沒意思?“
“啊?”
“偷偷摸摸的,很刺激!”
“……”
李鹿就屬于是典型的吃飽了沒事干,在咸陽就這樣。很多時候能換正常法子去做,他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他不缺錢可手腳就是不干凈,就喜歡偷雞摸狗。他就是喜歡追求刺激,什么事新鮮有趣,他必然是會去嘗試。
在涇陽則收斂許多,不像先前般放肆。
“小草先生。”
“嗯。”
路過庭院,他們就與卓草打了個招呼。
李鹿和胡亥對視了眼,便已知曉該怎么做。二人合作多年,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老辦法,胡亥便先留下與卓草周旋。趁著空隙,李鹿偷摸跑去書房找鑰匙。得手后,二人再連夜從地窖里面順些東西。
“先生,我有個問題。”
“什么?”
“人是怎么來的?”
“額?”
“我是怎么在母親肚子里的?”
“……”
“通過運動后,就有了。”
“什么運動?”
“睡覺。”
“怎么睡得?”
卓草回過頭看向躡手躡腳的李鹿,淡淡道:“你們倆不用故技重施了,老老實實過來吧。管龠我已收起,地窖里面也沒冰塊。”
“咳咳……”
“……”
李鹿尷尬的笑著,“先生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