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才怪!”小青翻了翻白眼,雙馬尾卻是微微跳動,別樣的俏皮。
“修行不夠,別亂喝酒!”蘇放提醒說道。
“知道了!”小青沒好氣地離開,自己好不容易來一次,居然還敢不在家等著,根本沒把蘇放的話放在心上。
“先生為什么不跟她說明?”西湖龍君看著蘇凡不解的問道。
還有兩天就是清明了,蘇放要是提醒的話,小青和白素貞肯定可以化解的,但是蘇放為什么明知道,卻不提醒,這讓西湖龍君極為不解。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非親非故,提醒就夠了,至于聽不聽,那是她自己的事!”蘇放平靜地說道。
“好冷漠!”西湖龍君和青鳳都是心底一顫,小青雖然沒有拜師,但是怎么說也算是半個弟子了,但是蘇放的做法卻是太過冷漠了。
“今天就這樣吧,都回去吧!”蘇放沒有再說其他,讓兩人離開。
青鳳和西湖龍君只能行禮告退,先生的事他們不敢管,也不敢多問。
“先生或許是在等金山寺背后的大人物下場吧!”西湖龍君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也許先生來這里是為了重立儒道在江南的話語權,滅佛!
“鴉九!”蘇放在兩人離開后,清喝到道。
紫檀木盒子,黝黑的鴉九劍應聲飛射而出,落在了蘇放手中。
“很奇怪的感覺!”蘇放握著鴉九劍,他沒怎么修行劍法,但是鴉九劍落入手中的時候,他就有種水乳交融的感覺,沒有規規矩矩的劍法,只是最普通的劍招,點、刺、挑、劃......基礎劍招在他手中仿佛是練過了千萬次,心之所至,劍之所往,簡單干脆利落。
“這前身絕對是個劍術高手!”蘇放想到,這三年他也是想到了很多,所謂的身體外掛,其實并不是什么金手指,而是類似于解剖后的青蛙一樣,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身體還會本能的動彈,名為肌肉記憶。
他現在的身體就是這樣的,雖然死了,但是還是本能的堅持著之前的習慣。
“武功是殺人技,花里胡哨只會喪命,高手過招,往往只需一招!”蘇放腦海中浮現出一段文字。
因此即使有一部道門至高劍法的《純陽劍術》的前三重,蘇放也沒選擇去學習,因為他修行的道門心法是上善若水,即便修行了純陽劍術也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
想到這,蘇放繼續練著基礎劍術,橫、挑、劈、斬、刺......
“萬變不離其宗,即使是錦繡文章,也是由一個個文字來組成,沒有真正的理解每一個字詞,就去貿然學習錦繡文章,即使一時能文采飛揚,最終不過是泯然眾人!”蘇放繼續練著劍法,在空中以劍為筆,刻畫下了《傷仲永》!
“金溪民方仲永,世隸耕。仲永生五年,未嘗識書具,忽啼求之。父異焉,借旁近與之,即書詩四句,并自為其名.......王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賢于材人遠矣。卒之為眾人,則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賢也,不受之人,且為眾人;今夫不受之天,固眾人,又不受之人,得為眾人而已耶?”
劍歸鞘,書氣未散,與空中浮現著一篇墨色文章,引得天地共鳴,浩氣長河浮現在蘇園上空,最終灌入了蘇放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