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淑萍便安慰著王細花道:“嗯,好的,在我跟他接觸時,我會慢慢的去了解這些情況的。”
……
就這樣,這對親生的母女倆呀就在聊呀聊著,在說著屬于她倆的悄悄話。
當晚,王細花和曾淑萍母女倆便親親熱熱地摟著睡在了一起了。
在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那曾淑萍便起身趕回了潘家村,她又準時地參加生產隊的出工勞作了。
而中午,便是羅海龍跟曾淑萍約定見面的時間了。
曾淑萍在收工回到家里后,她便匆匆地煮飯和與何小紅吃完了飯,再一看墻上的時鐘已到了十二點多了,于是,何小紅便在催促曾淑萍好出門了,這樣,那曾淑萍便早早地就往白石潭的方向走去……
再說那羅海龍,自從大前天與曾淑萍分別后,在這幾天來,他也好像是患上了相思病了一樣,心里整天也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曾淑萍會接受他的表白和求愛么?他更不知道曾淑萍還會來應約么?
好不容易等到了約好的這天的中午,當十二點的鐘聲一過,那羅海龍便也匆匆地就出門游水過河,他也早早地就來到了白石潭邊的那棵大榕樹下,在焦慮地左顧右盼的等待著曾淑萍。
時年,手表乃是奢侈品,那羅海龍和曾淑萍兩人都沒有手表,因此,其兩人便都只能看著家里的掛鐘,然后都預早的出門赴約了。
那羅海龍是先到了,他在白石潭邊的那棵大榕樹下等啊等著,他左顧右盼焦慮萬分,他時而站在大榕樹下,時而又跑出竹林,站到竹林外的田基小路上往潘家村的方向去眺望,他就這么忐忑的來回走動了好幾回,那期盼、憂慮、焦急和不可知性充斥著他的心頭,一覽無遺地表露在了他的行為上了。
終于,羅海龍在田基小路上望到曾淑萍在遠遠地向這邊走來了,突然,他的心中便是一陣狂喜,然后,手臂上下揮舞了一遍,嘴里便在發出了“耶——!”的一聲,跟著,他便走回到了大榕樹下,旋即,他卻盈盈笑著站到了大榕樹后藏了起來。
再說那步履匆匆的曾淑萍也很快就來到了那棵大榕樹邊了,此時,她往前后左右一望,卻不見羅海龍的蹤影,于是,她的心中便惆悵了起來、眉頭也皺了起來,心想:從出門走到這,按理說差不多已是到了1點鐘啦,這羅海龍怎么會還沒到呢?難道……難道羅海龍放自己鴿子了?不來了?轉眼又一想,應該不會吧?大前天看羅海龍那期待而又沮喪的表情,他應該……
曾淑萍就這樣在左思右想著,突然間,她也泛起了惆悵、失落、沮喪和不安的神態了……
而那躲在樹后的羅海龍卻在偷窺著曾淑萍,他圍著榕樹干在轉動著,他的臉上卻露出了鬼臉般的笑容……
曾淑萍哪想到此時的羅海龍正在樹后捉弄著她呢?
就在曾淑萍失落、疑惑、沮喪和不安之際,突然,那羅海龍便“嚯”的一聲從榕樹后跳了出來,他笑嘻嘻地在叫道:“曾、淑、萍……我在這呢,見不到我心里不安了吧?舍不得我了吧?”
霎時,那曾淑萍便轉過了身來,突然,她便隨手抓起了地上的雜草就向羅海龍拋了過去,并嗔怒道:“好你個羅海龍呀,竟敢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