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羅海龍又偷偷地把自己的這一信息告訴了霍小曼,那霍小曼一聽,她也在暗暗地高興了。
為什么霍小曼也在暗暗地高興呢?
因為,畢竟那羅海龍和霍小曼乃是一對還未婚嫁、更是一對還未戀過愛的年輕男女,在這段時間里,兩人接觸多了、言談多了、了解多了,其兩人的志趣又有些相投,這便自然而然地就產生了互相愛慕的情愫了,但是,部隊卻有規定,部隊卻有紅線畫在了兩人之間,這不容許羅海龍和霍小曼在此時此地談戀愛,因此,兩人便只能心照而不宣,他和她只能會心地把這種愛慕的情愫深深地埋在了心里,誰也不敢越過雷池半步,誰也不敢靠近紅線一絲一毫。
而當知道了這個消息后,那羅海龍和霍小曼的心里瞬間似乎便都有了某種自私的憧憬了:這等羅海龍大學畢業回到部隊后,他最少也可以當個副連長,然后,經過部隊的審核批準,他和她便可以在部隊里談戀愛和結婚了……
這時,那霍小曼忽然便想起了父親霍團長那天晚上對她所說的“等條件成熟了,我再告訴你,說不定呀,將來有你的好事……”的話來,因此,想著想著,那霍小曼看著羅海龍的眼神便突然就變得了有些脈脈含情了,她便在傻傻地笑了起來了……
那羅海龍看著霍小曼的眼光便也變得了帶有磁性了,他也會心地在笑了起來了……
這時,眼望著羅海龍的霍小曼便略有所思的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那霍團長是我爸爸。”
霎時,那羅海龍便目瞪口呆了,他在盯著霍小曼好一會后才說道:“霍……霍團長是你爸爸?”
霍小曼也在盯著羅海龍:“是的,霍團長是我的親爸爸。”
羅海龍說道:“哎呀,都過了這么久了,我卻還不知道霍團長是你親爸爸。”
霍小曼說道:“我爸爸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是他女兒。”
羅海龍說道:“哎呀,讓我團長的女兒來護理照顧我,我真該死,我真不好意思。”
霍小曼說道:“這有什么呀?都是革命工作的需要和不同分工嘛,若不是我在醫院,而你又不是負傷,那我與你也就無緣認識了,對不對?”
羅海龍笑了起來了:“那是、那是。”
此時,羅海龍的心中便有了一股無以言狀的喜悅了。
就這樣,羅海龍與霍小曼就這么談著聊著這種像是秘密而又不是秘密的話題。
在數天之后的一個晚上,在霍團長的家里,那坐在沙發上的霍團長突然在問霍小曼:“丫頭啊,羅排長康復得怎么樣了?”
霍團長又在向霍小曼了解起了羅海龍的康復情況來了,這,足以證明霍團長對羅海龍的鐘愛程度了。
霍小曼便對著父親說道:“……羅排長沒有傷到筋骨,只是皮肉之傷,沒什么大礙了,他快好了,這兩天內呀應該就可以出院歸隊了。”
霍團長聽后,他便點著頭說道:“哦,那就好,那就好,這小鬼傷好了就好。”
霍小曼便借機問道:“爸,是不是要保薦羅排長去上大學呀?”
霍團長在驚訝地反問道:“你怎么知道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