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你們，對我來說會有什么好處？”
“你知道這次事件的發生是因為s物質的出現吧？”段杰彬沒有直接回答。
“知道。”
“科學家檢測到，s物質的發源地就位于東嵐市西部地區的四明山。在那里發生了泥石流后，這種物質就出現了，具體成因還暫時無人知曉。現在因為s物質的濃度還很低，所以發生變異的數量還很少，變異幾率也只有百分之一，所以社會治安還能勉強維持穩定。但是你也知道昨晚上出現大規模的變異蚊子的事情，我在軍方這邊得到一個由科學家檢測出來的可靠消息。”
由于消息在某些方面的封閉，普通人群并不能得到太多關于s物質的消息，李清遲現在對于這些情況也知之甚少。
段杰彬停頓了一下，才又一字一句地說道：“s物質的濃度從昨天早上開始逐漸的增強了，似乎正在朝著第二階段進發。”
聽到“階段”兩個字，李清遲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第二階段什么意思？”
“意味著，s物質有自我繁衍的能力，并且隨著時間推移，它會不斷的發生階段性的數量大爆發。比如從昨天開始，它的濃度就開始不可控制的增強了。但是科學家預測它的濃度增長到某一個定值的時候，就會暫停下來，等待下一個階段的爆發，而它爆發的原因，現在還不能查清楚。”
“那么……”李清遲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段杰彬接下了她的話：“那么，隨著s物質的增長，出現變異體和能力者的機率會大大增強，同時，出現墮落者的機率也會增強。”
“現在的機率是多少？”李清遲抓住了事情的核心。
“百分之五。”
僅僅一天一夜就已經從百分之一漲到了百分之五，足足四個百分點！這社會不得亂套。
“我跟你說這些，只是想提醒你。現在社會物資還處在一個勉強夠用的階段，而一但更多的變異體出現了，社會物資立馬就會陷入緊缺的狀態。但是只要你愿意加入我們新成立的這個能力者部門，國家會提供給你足夠的生存物資。”一口氣說這些話，似乎讓他有些不耐煩，“你考慮一下吧。”
李清遲深吸一口氣，第一時間想到的卻只是“回家”。
“我知道了，給我點時間思考。”
段杰彬抬手看了眼手表，隨后站起身：“東部又出現墮落者了，我要去處理一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李清遲，“這上面有我的電話，想清楚以后打給我。”
李清遲接過名片，上面簡單的有著段杰彬的名字和他的電話號碼，以及一張他穿著軍裝的正臉大頭照，照片上的他面無表情，嚴肅的看著鏡頭，隱隱約約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緊張。
李清遲不由得一笑，將名片放進自己的牛仔褲口袋里，再抬頭，段杰彬已經不見了蹤影。
通過新聞，李清遲了解到，s物質不是病毒，不是細菌。而是一種存在于空氣中的無所不在的物質，看不見也摸不著。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勾起人心中最渴望的念想，再將之具象化，從而形成一個新的能力。
最渴望的念想……那為什么我的能力會是和蝴蝶有關？我失憶之前很喜歡蝴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