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一臉不信的樣子,說:“我可沒見過普通同學這么殷勤的,吳靜萊你可得把握住啊!這種又帥又一根筋的人很少了!”
“哎呀,討厭!陳放你快回位置上課啊!”靜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陳放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回座位了。
陳放拿出歷史書,聽歷史課時,余光瞥到徐凌,感覺他臉色不是很好,這人又來大姨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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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在床上看藍色信箋上的詩時,這聶淮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地爬上了他的床,一把奪過那張信箋,小段要去奪,聶淮生左右晃,一只手攔住小段,另一只手拿著信箋聲情并茂地念了起來:“若問閑情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選自賀鑄《橫塘路》”小段要去捂聶淮生的嘴,聶淮生刨開他的手,說:
“咦~~~這就是文化人之間的對話嗎?這詩纏綿又悱惻,靜爺選的著實好,聞者悲傷,感激涕零,嗚—嗚—嗚。”聶淮生又開始演戲了。
小段直接把他撂倒在床上,撈他癢癢。怕癢可是聶淮生的死穴。
“錯了,錯了,段爸爸,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聶淮生都快笑岔氣兒了。
小段悠悠然地鋪開被子,皮笑肉不笑,說:“快點滾回你床,我要睡覺咯。”聶淮生“落荒而逃”,真怕小段再弄他一次。
熄燈前,阿萊躺在床上睡不著,就給媽媽發消息:“媽媽,你最近好嗎?爸爸有沒有惹你生氣啊?”
許鈺萍:“你爸沒惹我生氣呢!最近不是國慶要到了嗎?服裝廠里接單增多了,你爸幫著加班加點看著趕生產呢!我好著啊,你別瞎操心。”
“媽,我想問你個事兒,就是如果我國慶節不回家,出去旅游一下下的話,您會同意嘛?”阿萊又繼續打字。
“這樣啊,你很小的時候,我就帶著你到處旅游過了啊!我巴不得你多去看看。路上的開銷,媽媽給你報銷哈!我猜你也是跟朋友一起組團去的,所以不怎么擔心你的。”
阿萊覺得她媽媽就是開明,回了個“好哎,我睡啦,媽媽早點休息”就快速入眠了。
許鈺萍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好像自己越來越忙以后,陪伴女兒越來越少了,好在她也很懂事,就讓她出去多感受感受別地的風土人情吧。
見得多,人的視野才能更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