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這會兒躺在床上刷朋友圈呢,看到徐凌“百年難得一見”地發了一條朋友圈: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陳放評論:“???”
徐凌回:“你別管。我醉了。”
陳放私聊他,說:“今天你居然沒來,靜萊也在啊。”
徐凌:“?我今天忙著和以前的兄弟喝酒擼串,她為什么去了?”
陳放刺激徐凌,打字:“可能就是為了給段銘梵一個驚喜吧。”
“行了,別說了。爺我不聽,喝酒。”徐凌發的語音,他是真的有點醉了,說話不著邊。
“拽哥在我面前拽?你挺能啊,徐木頭。”陳放也回的是語音。
徐凌:“老子一般般的拽,怎么了?”
陳放也不惱,給徐凌發了一張圖,是她偷拍段銘梵看著靜萊笑的表情。
徐凌點開了那張照片放大來看,目光熱辣辣的。他說不上氣,因為段銘梵的表情,他看吳靜萊的時候也會有,一模一樣,他明白。
徐凌被那照片一激,酒醒了不少,打字:“所以呢?”
陳放沒回了,她感覺繼續聊下去能和喝了酒的徐凌吵起來。
徐凌的朋友讓他繼續碰杯,說:“徐凌你和誰聊啊?和女朋友吵架了?”
一兄弟打岔亂說話的那朋友:“你說話不經過大腦思考啊?徐凌哪有女朋友,人家可是根正苗紅的好學生。”
其他人附和:“就是就是啊,徐凌,必須給哥們兒幾個走一個啊。”其中有個人還打了個飽嗝。
徐凌被說得有些頭疼,他打斷他們:“穿校服的就是好學生了?這酒我喝,大家聚著也不容易。還有那女朋友什么的,我也沒想過好吧。”徐凌將他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幾個人喝也喝了不少,大家都有些意興闌珊了。徐凌想抽根煙,他在學校都沒有抽過,只是備著。好像他在學校里面,都是不怎么抽的。他往褲兜里一摸,發現沒帶煙。
“給,陳皮爆珠的香煙。”一朋友拿出他常抽的貴煙跨越。
“謝了。我試一下。我之前喜歡抽南京細煙。”徐凌點燃那一只煙,抽了幾口,感受到了陳皮香的淡淡神秘以及這貴煙的精致和個性。
兄弟們都互相攙扶著回家了,徐凌和他們不順路,走的是另一條街道。
他走著走著,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和他沒太大關系,想以后老了去深山老林里隱居,不與外界接觸。
如果吳靜萊也在,或者只要她在,他也不奢求太多了。
“可能消極又有些避世吧。”徐凌苦笑了一下,他活動了一下全身的關節,又想到媽媽和包子還在家里面等著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