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萊又在床上找了好半天,都沒有找到信封。
她有些慌了,是裝在兜里滑落出來了嗎?那是在外面還是在寢室丟的啊?
“嗯……周諾諾,你有沒有在寢室看到一個信封啊?”阿萊見她從廁所里面出來了,問了一下。
“什么信封啊?誰注意那東西。”周諾諾毫不在意地說。
一室友說:“諾諾,今天不是你打掃衛生嗎?下午放學那會兒我記得你打掃衛生,是撿到了一個信封吧……”
靜萊也說:“諾諾,你再想想,是不是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呢?那東西對我挺重要的。”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們煩不煩?”周諾諾直接拒絕再溝通下去,上了自己的床。
靜萊還想再說句什么,但是到熄燈的時間了。
第二天,靜萊就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陳放一早就發現不對勁了,戳她:“怎么了啊你?少有見你心情這么不好啊。”
靜萊回:“沒事,就是我好像把一個信封搞丟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弄丟的。然后詢問室友在寢室有沒有看到,她不說。”
“信封對靜萊你肯定很重要吧?室友也真是的,說一下要死人?誰啊,不會是那姓周的吧?”
“嗯……是那個女生。有室友說她昨天打掃衛生,是撿到了一個信封,但周諾諾就是說沒有。”
“哦,這樣啊。我今天去你寢室串串門唄!想認識一下你的這位室友。”陳放嚼著口香糖,說。
“你不會想打人吧?陳放。不至于,不至于啊。如果真是她拿了的話,我自己也不會忍氣吞聲的。”
陳放一臉很無辜的樣子,說:“靜萊,我在你眼里這么社會的么?”而她的眼神又逐漸狠了起來,“但我也不是好惹的人。她撞我和盯我那次,我還記著呢!我想讓她認識到我是誰。”
靜萊沒再說什么,也許陳放在旁邊,周諾諾會說出信封去哪兒了?
離中午午休前還有一段時間,陳放去了阿萊寢室。
陳放先是坐在阿萊的凳子上面,和班上同學聊了一會兒明星八卦什么的,終于守到了周諾諾回寢室。
周諾諾一進門,發現寢室多了一個人,她知道,那人就是她那次刻意撞了一下的人。
“哎嘿,認識一下?你,叫周諾諾是吧?”陳放主動開口,好像她就是這間寢室的主人一樣。
“啊?不好意思啊,我只和成績好的人做朋友,我覺得你有些像混混欸。”周諾諾擺出了學霸的那套架子。
陳放中午特意先回她寢室換的一套破洞裝,手里夾了根煙,她站了起來,走到周諾諾的面前,在她耳邊說:“我確實混啊,你TM裝的什么呢?誰不出去說話誰是孫子。”
周諾諾此時是扮豬吃老虎的模樣,嬌滴滴地說了句:“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會像你說得那樣呢?”
靜萊在陳放旁邊,但她只聽到了后邊的一句話,于是暖場:“要不我們出去聊聊吧,我也有點兒私事想請問諾諾你一下。”
靜萊說完,先把陳放拉了出去,說:“你可千萬別激動啊,她萬一說你威脅她怎么弄?”
陳放:“知道。但我不怕啊,本來這學期一過,我就走了。可是她先惹我的,而且我也不允許你被欺負。”
“我跟你想的一樣。先問清楚再說吧。”
周諾諾晾了她們一會兒,然后從寢室出來,走到她們面前說:“信封就是在我這里,我還看了。”
“誰允許你看了?那你昨晚為什么不說呢?”靜萊的語氣很冷。
周諾諾嗤笑一聲:“我還以為吳靜萊你多文靜多清高呢?瞧你這語氣,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
陳放聽著,覺得周諾諾這女的真的很奇葩。她想點根煙抽,靜萊看著她搖了一下頭。
“我插一句啊,周諾諾你圖什么?還有那天你也是故意撞我陳放的吧,我惹你?”陳放似笑非笑地問她。
“因為我討厭你們,沒有理由的討厭。吳靜萊,你那信封我可以還給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或者我把信封交給張玲老師,你自己選吧。”
“周諾諾,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而且你私自看了我的信,我不接受這種行為。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好欺負的。一封信也并不能說明什么,你以為學校就會定我早戀?我不會選,我希望你自己彌補你的錯誤,不然我也不會再讓著你了。”靜萊的話擲地有聲,條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