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白玉盈跟郡主學秀活為借口,請郡主道她房里。
她支開伺候的奴仆,見四下無其他人,便含羞的問找宛如道:“趙姐姐,盈盈想問問你德昭哥哥可有喜歡的女子?”
郡主想了下回道:“二哥平日很少出宮,除了跟著爹爹辦差,就是看書,研習書法,未成聽見大伯說二哥中意哪家女子。”
白玉盈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德昭哥哥可有提及過我?”
郡主趙宛如說道:“有啊!上次我陪二哥哥來府上,哥哥路上還說到盈盈你呢!”
“說我?”白玉盈忙笑著追問道:“德昭哥哥說什么了?”
郡主笑著回到:“二哥說,盈盈小時候是個鼻涕蟲,特別愛哭,現在長的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白玉盈臉有些紅,尷尬的說道:“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德昭哥哥怎么還拿出來說笑。”
郡主半開玩笑的問道:“莫不是盈盈喜歡我二哥哥?”白玉盈被說中含羞的紅著臉,撇過臉不想讓郡主看見,難為情的說道:“德昭哥哥文才兼備,定有許多女子中意,盈盈自知庶出身份不敢奢求。”
白玉盈從梳妝盒里取出一個香囊,小心翼翼的遞給郡主道:“這是盈盈親自繡的,里面的薰衣草可以鎮定安神,有助于睡眠,還望趙姐姐幫我把這個香囊交給德昭哥哥。”
郡主接過香囊,笑著說道:“盈盈放心,等二哥哥從蜀地回來,我就把香囊給他。告訴二哥哥這是盈盈的心意。”
白玉盈感激道:“多謝趙姐姐。”郡主趙宛如倒是希望白玉盈能成為她未來的嫂子。
郡主趙宛如說道:“盈盈,我們去找玉晨哥哥吧。”白玉盈委屈道:“趙姐姐,恐怕盈盈不能陪你去了,阿娘等下要來檢查我的繡活,做不好阿娘又要念叨個沒完,還是你自己去吧。”
郡主趙宛如只好說道:“那好吧。”
來到書房,白玉晨正在練習宋欣冉教他乘法口訣。
“六六三十六,六七四十二,六八四十八,六九五十四”
郡主趙宛如的敲門聲都沒聽見,直到趙宛如走到面前說道:“玉晨哥哥也會寫這種符號?”白玉晨笑著說:“郡主請坐,雨琦這種計算方法果真快很多。”
郡主趙氏沒有聽懂他在說什么,只是笑著說道:“玉晨哥哥,這有塊松花硯送你。”
身后的婢女趕緊把硯臺給他呈上。白玉晨看著奴婢呈上的硯臺,說道:“郡主,這松花硯是上等的硯臺屬于皇家御用,玉晨豈敢使用。”
郡主示意婢女把硯臺放在書桌上離開。這松花硯臺可是趙宛如在趙匡胤面前說了很多好話,才得來的。
白玉晨說道:“如此貴重之物,還望郡主收回。”
郡主有些不開心道:“只是塊松花硯而已,玉晨哥哥何必拒我千里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玉晨哥哥何時與宛如這般生疏過。”
見她眼眶含淚,白玉晨不好再做推脫,勉強說道:“那玉晨就多謝郡主了。”
趙宛如這才破涕為笑“玉晨哥哥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