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見到奚余這樣,便知道她還在介意這那件事,便說:“坐下吧,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見奚余坐下了,陳隊便接著講了起來:“我以前有個朋友,生前就十分要好,后來也一起來到了這里,由于配合默契,加上實力都不錯,我們很快就到了申時島,都差不多要結束了,可是他深受各種負面氣息影響,我一早就發現了,畢竟以前那么正直實誠的一個人,變得和其他很多玩家一樣,冷血殘暴,甚至開始否定身前的自己,再又一次來到戰場時,我勸過他,讓他留下來,但是他一口回絕,我掙扎了挺久,還是繼續跟在他后面,雖然早已結束了合作,后來啊,我不知道他去一樣什么樣的副本,再也沒有回來了,而我也在又一次進入戰場時留了下來,我其實也挺怕會變成他那樣,畢竟有幾次差點和他一樣,所以其實你也不用太過自責了,顧懨能那樣做顧越音不可能什么不知道,這說明這是她的選擇,你不也知道她一開始就沒想離開這里嗎?而且她留下來后也大概不可能會留在這個戰場,上面早就有指令,如果她留下,就找個機會將她調到深淵戰場去,那里是大本營。”
“陳隊,其實這些我都知道,但是那件事后,讓她只能留下來。如果不是我太弱了,也不會這樣。而且我這么拼命訓練也不完全是因為這,我想找的人現在高級區,我真的很怕自己走不下去。”奚余無力地說。
陳隊聽到這,沉默了許久,“那你不怕她早就不是你記憶中的人了嗎?”
奚余固執地說:“我相信她,就算變了那又如何,我要找的就是她這個人,無論如何還是那個人就行。”
陳隊看著偏執的奚余,嘆了一口氣,“那就找下去吧,如果你還執著著顧越音那件事,就去找她親自問問,不要留下遺憾。”
奚余思考了良久,問:“陳隊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要把越音調過去嗎?”
陳隊想了想,還是說:“這也不是什么大事,要將顧越音調過去的人是那里的主帥,雖然這些戰場互不干涉,但那人還是挺有權威的,畢竟最初時的這些戰場都是那里走出來的人開辟的,至于那個人據說存在幾萬年了,一直守在戰場上,應該不會刻意針對一個新人。”
奚余看著陳隊,說:“謝謝你這么久以來的關照。”
陳隊擺了擺手:“沒什么,我也是看你比較順眼,就指導了一下。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說完便離開了。
奚余目送陳隊離去,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去找顧越音了。
到營帳的時候,發現只有顧越音一人在哪,便問:“她們兩個呢?”
顧越音笑了笑:“出去花前月下了,怕是嫌棄我多余了。”
奚余沒想到是這個情況,感到有些意外,“算了,不用管她們。”
過了一會,奚余試探性地問:“當初那件事你還介意嗎?”
“什么鬼,這點小事你還記得,平時訓練太輕松了吧。”顧懨十分詫異,撇了撇嘴,“怪不得平時好你對練時都沒拒絕。”
“我一開始就沒有在意這件事,本來就沒打算離開,順便幫朋友報個仇,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顧越音邊說還邊在心里警告顧懨,“老實點,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切,就你,比我弱多了,還收拾我,別自己先受不了。”顧懨滿不在乎。
“她又在鬧騰了,”顧越音解釋道,接著捋了捋思路,組織好話語,說:“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問你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嗎?雖然有一個方面是看宇文依和洛嶼關系太密切,而你是一個人,但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感覺到你和我是一樣的。”見奚余想要反駁,搶先繼續說:“你不要先想著反駁,那個游戲我觀察了能很久,你和我當初真的有些相似,不過你可能更冷漠,心腸也更硬,這可能讓你兩個人格分裂地不像我這么極端,當然也可能是另一個人格也影響了你,不過只是她陷入了沉睡,不像顧懨那樣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