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余直接愣在原地,看了看那女子,只見那女子不似剛剛那種模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可能是你揍得狠了些,那些人心生報復。”
奚余緩過神來后,說:“那得到密鑰其實不會被通報的。”
那女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當然了,要不然為什么叫密鑰,不過也有例外就是。”心里邊想,本來還想調戲一下她的,現在還是先溜吧,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奚余看著瞬間消失不見的人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傷,收好香囊便問城里的富人區走去。
一到那就被成片的大宅院晃了眼,不知道該去那一棟,奚余心想到,沒想到這么偏的縣城看起來還挺富裕的。
接著在這里逛了起來,花了挺長時間,最后選擇了一棟看起來不顯眼的宅子,奚余選擇這棟宅子,其實最主要就是因為它大門上掛著的一塊牌匾,上面寫著“鎮北將軍府”幾個大字,雖然是繁體字,但奚余還是認識的。
走過大門,便正對著大堂,左邊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場上還陳列著各種武器,奚余走近去看一會,挑挑揀揀,最終拿了一張弓,一大筒箭,和一把鋒利的匕首。穿過演武場,奚余便看到了一個馬廄,里面有十幾匹馬,其中竟然還有兩匹汗血寶馬,高大的身姿,流暢的線條,奚余一見就心生歡喜,在兩匹馬間搖擺不定,最后見天色不早了,就將兩匹馬都牽入大堂,將馬匹安置好后,放下弓箭,跟著炊煙,徑直走向廚房。
剛打開廚房的門,一陣香氣撲鼻而來,看著眼前豐富的菜肴,奚余最終拿了一只雞和幾十個白面大饅頭,拿完后就立刻回到了大堂,將門關上,開始吃起晚飯來,完全沒有擔心會有人來搶密鑰,畢竟都這么晚了,最早也得明天趕來,至于明天自己還在不在這都是個問題,何況這里這么大,找人都要費一番功夫。
吃完后,奚余就隨地躺下,開始睡覺了。
又是一日清晨,奚余先拿著昨日剩下的饅頭吃了起來,向廚房走去,打開門一看,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一些菜肴了,奚余沒有管那些菜,直接拿了一些方便攜帶的走。
隨機選了一匹馬,牽著就走,到了城門時,奚余看著前面一排的人,沉默了一會兒。
只見其中一人喊到:“交出密鑰,饒你不死。”
不是玩家,這又什么情況,奚余遲疑了一下,要不要打?
沒等奚余多想,那些人就直接沖了上來,奚余也不再猶豫,提起長槍就向他們沖去,和昨天一樣,奚余沒有下死手,畢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更何況昨天被坑了一次,打重了也許可能還有坑,花了許長時間,奚余才沖出城門,回頭一看,果然人都不見了。
正當奚余想要離開祿崖縣去州府時,前面一條小道上跑來一個人,奚余騎在馬上遠眺,嗯,是熟人,不用怕。
奚余離開下馬,牽著馬向洛嶼走去,問:“你沒找匹馬?”
洛嶼氣喘吁吁:“沒遇到,也不會騎。”
奚余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差不多十一點了,便說:“要不然今天先繼續待在這,我順便教你怎么騎馬,應該不會很難,畢竟是靈魂狀態,耐摔。”
洛嶼點了點頭,同意了。
兩人便進了祿崖縣城,沒有人,奚余松了一口氣。
洛嶼恢復過來,問:“你昨天是什么情況,我剛好在這附近,聽到這消息,今早就立刻過來了。”
奚余有些無奈地將昨天的事跟洛嶼講一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