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感覺就是離你們太近受傷的總是自己。”說著,奚余還按著心臟,“我血糖偏高,吃不得糖。”
“小依,別管這人。”洛嶼也放下了手中的礦鎬。
“哦哦,不過,為什么你倆來了這個游戲后就變化這么大,這里好像不會影響靈魂吧。”宇文依不解地問。
“沒什么,是她吃錯藥了。”奚余和洛嶼不約而同地說道。
宇文依見狀也沒有再深究下去,轉而對洛嶼說:“我現在好像有些全身酸痛,特別是這雙手。”說著還將雙手張開,“臥槽,什么鬼,我手怎么變成這樣了。”還沒等洛嶼反應,宇文依自己就被自己的手驚呆了,猩紅的雙手,起滿了水泡。
“你挖礦時沒注意到嗎?”洛嶼心疼地拉過宇文依的雙手查看。
“這應該是,下工后才出現的,你可以看一下你自己的手。”奚余也開始查看自己的狀況,“腰好像也酸了,腿也麻了。”奚余起身試探一下,接著試著去拿取礦鎬,“砰”得一聲,礦鎬掉到地上了,“看來應該是上工時的疼痛全都轉移到下工后了。”
洛嶼皺了皺眉,開始回憶起員工手冊來。
“那現在該怎么辦?”宇文依問道,“如果明天好不了,就上不了工了,如果會一天天疊加我們會不會累死在這里啊。”
“有這個可能,洛嶼你想到了什么嗎?”奚余見洛嶼回過神來。
“現在繼續挖礦試試。”洛嶼率先忍著傷痛,撿起礦鎬,再次起身去挖礦,可是她好像高估了自己,如果不是宇文依剛好在一旁扶了一下,怕是又要傷上加傷。
“阿嶼,小心點,別勉強自己。”宇文依心疼地看著洛嶼說。
“沒事,忍一忍就好了,”洛嶼繼續走向靈源礦,“根據員工手冊,下工后好像還是可以挖礦的。”
“嗯,繼續挖吧。”奚余說到。
宇文依見她們都行動起來了,也顧不上疼痛,也跟著挖起礦來。
“咦,你們在干嘛呢?”宇文依疑惑地看著奚余她們的動作,“不是說繼續挖礦嗎?”
奚余忍俊不禁,“洛嶼你跟她解釋吧。”擠眉弄眼地看著洛嶼。
“小依,下工了是不記錄工分的,既然還可以挖礦,再加上只要不動礦中的靈源,空氣中的靈源可以隨意吸收,而空氣中的靈源不就是礦里外泄出來的,用礦搭建個臨時的床不更利于我們吸收嗎?”洛嶼摸了摸宇文依的頭,解釋說。
“怎么談上這個了,我們不是來工作的嗎?”宇文依依舊十分困惑,“雖然現在下工了,可是?”宇文依突然豁然開朗,說,“這是不是可以提高我們的實力,然后挖礦更輕松。”宇文依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洛嶼,好像在求夸獎。
“嗯,小依真是聰明,”洛嶼溫柔地夸獎到,“而且啊,睡在靈源礦上,應該有利于我們恢復,如果沒猜錯的話,在這上面睡一宿我們明天就可以恢復了。”
“哦哦,知道了。”宇文依點了點頭,有些悶悶不樂。
不一會兒,空曠的礦洞內就出現了兩張床,一個單人床,一個雙人床。
“靠,我就知道會這樣,早知道搭遠一些。”奚余吐槽到。
宇文依率先躺了下去,還滾了幾下,“快上來,阿嶼,這床好舒服啊。”
洛嶼白了奚余一眼,便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