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宇文依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解釋說:“是羽毛的羽,衣服的衣。”
“我知道嘛,不就是嶼依花嗎?都是這樣讀,有什么區別啊。”洛嶼辯解道。
宇文依便不在跟洛嶼解釋,而是拿著花跑了起來。
“小依,你跑什么?”洛嶼連忙跟上去。
這時,洛嶼剛剛站著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人,她輕輕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花,低聲喃語:“衣羽花,呵呵,”說完便將花化作一堆粉末,“小朋友還挺清閑的,那就給你們添加點難度吧,希望這個禮物你們能喜歡哦。”話音剛剛落下,她又突然轉口了,“不行,太難了,等下傷到你這張臉就不好了,算了走運,沒有一丁點像那個廢物,和嚴姐姐一樣的臉怎么能被損傷呢?一刻也不允許,就先放過你們,等下次沒有軀體的時候在陪你玩玩。”
眨眼就消失在原地,一起消失的還有羽衣花。
“這是怎么了?”宇文依看著手中的花化作灰塵一下子就被風吹散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這個不能摘下來吧。”洛嶼看著周圍的草叢,原先長著這種花的地方全都變成了野草,但還是搪塞到,“小依,我們去其它地方看看吧,”
“阿嶼,天快黑了,”宇文依提醒到。
“哦,”洛嶼瞬間低落下來,不過想到剛剛那件事,覺得還是分開比較好,畢竟世界上沒有這么多巧合。
“那再見,”宇文依邊走邊說。
“好,再見,小依。”洛嶼站在原地看著宇文依遠去,這次并沒有跟在宇文依后面,而是隨便選了個方向。
在洛嶼看不到的地方,宇文依偷偷地注視著洛嶼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阿嶼,你又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嗎?”隨后便悄悄跟了上去。
洛嶼這異常的舉動不禁讓宇文依回想起了她們兩個的第一個游戲,那時剛剛來到游戲的宇文依對陌生的一切充滿了恐懼,一個人總是不在狀態,那場游戲差不多就變成了洛嶼一個人的游戲,還得帶著一個不在狀態的宇文依,而且那時的洛嶼也完全是一個新手,所以她那次十分艱難,有幾次差點就死在了那里,后來宇文依終于發現了洛嶼的不對勁,質問她,有什么瞞著自己的,可是洛嶼什么都不說,只是默默地扛下一切,在宇文依面前卻表現得輕輕松松,在她傷得最嚴重的那一次,宇文依逼著她發誓,以后什么事情都不要瞞著自己。那一刻起,宇文依也漸漸成長起來,因為她不想讓洛嶼扛下一切,畢竟這個傻瓜,有什么危險都喜歡自己一個人承擔。
宇文依一路尾隨著洛嶼,可是也沒見洛嶼有其他舉動,便暫時放下心來,跟得沒有那么緊了。
咦,我怎么一直感覺小依在附近,難得是我太想她了,洛嶼心想到。
又是一波狼人來襲,這次的狼人好像更多了,也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