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甚明確,但屬下曾見過這樣的脈象。應當是魔族的毒所導致。”
“魔族”溫玄和司壑一齊出聲詢問。
“他上次中毒,不就是在入云閣試煉中嗎”溫玄醍醐灌頂,“或許是舊傷未愈。”
“可是那一次”司壑一臉不可思議,不由得脊背發寒“難道那些闖進登閣試煉中的人,是魔族的”
若他們能進入結界,定然是與仙界有勾結。
“或許”溫玄看到司壑面色不虞,找補道“或許也是容安和他們”
“不會,”司壑沉聲說道“若是容安知曉這一切,那她定然知曉這些人的目標,更不會和初柔交換名牌。別忘了,云易受傷是因為什么”
一旁的安姑娘一語不發,將自己藏在燭火的陰影之中,好似在這個房間里隱身了一般。可聽到他們爭論的方向逐漸走偏,不得不出聲提醒道“敢問這位姐姐,他該如何救治啊”
司壑和溫玄這才想起云易尚未蘇醒,附和道“是啊,他該如何救治”
黑紗女子沉聲說道“不知毒性醫理,無法對癥下藥。但針對他表象的體虛之癥,或許可以嘗試渡靈給他。待他蘇醒之后,問明了癥狀和情況,才可尋求解毒之法。”
說干就干,溫玄扶起云易,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渡給了云易,不多時,云易面色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尚未蘇醒。
溫玄再次搭脈“應該是累壞了,直接睡過去了。不過應當沒什么危險了,等明早他睡醒了我們再問他詳細情況吧。”
司壑皺眉望了一眼門外,有些想不通“奇怪,我們鬧了這么大動靜,按理說初柔和容筵不會聽不到啊,他們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嗨云初柔那個貪睡的,一定是睡昏過去了。至于容筵嘛我猜他定然是施了個屏障咒,用來隔絕凡界的熙熙攘攘。”
“算了,明日一早再看吧。時間不早了,你們也快去休息吧。明日,我還有要事告訴你們。”司壑說著,望了黑紗女子一眼,“你今夜便在這里安頓下來吧,等明日將一切事由說明,便可以離開了。”
那黑紗女子頷首行禮,像一陣風似的飄出了房間,與黑夜融為一體,不知去往了何處。
溫玄好奇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司壑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明早就知道了。”他又看了看一旁正在看著云易,一臉關切的安姑娘,好言相勸“安姑娘,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云易已經沒事了。”
安姑娘點點頭,沉默著離開了房間。
等安姑娘走后,司壑才不贊同道“溫玄,大家都是朋友,或許這話由我來說不太合適。可你對安姑娘是不是太不客氣了些。你聽聽你打趣她的那些話。她再怎么說也是個姑娘家,你怎么能如此孟浪”
溫玄撇了撇嘴,“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再說了,這里就咱們幾個,誰還會說閑話不成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好,我以后不說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