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一板一眼地解釋道“雖說不常見,但其他凡世曾經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命簿沒有記載正常死亡者,冥界更沒有接到有關非正常死亡者的信息,所以,這一個月來,西狹城發生了什么,是否有人在偷城民的血,或者傷害他們,錦不得而知。”
云初柔解圍道“明白了,因為沒有死者,所以你們也不清楚,對吧”
錦被黑紗覆蓋的面部雖然看不清表情,但她還是朝著云初柔所在的方向輕輕頷首示意,“沒錯,若是諸位所查之事與傷者有關,或許可以詢問西狹城當地的相關神族,或者藥王之類與醫治有關的神族詢問。”
眾人望向容筵,說到詢問神族,定然是容筵問起來最方便。
“我同司壑想到了一處。昨夜回了一趟天界,查看了與西狹城有關的近期神界記錄。很遺憾地告訴大家,神界的信息恐怕也沒有什么參考價值。”
溫玄詫異道“這是為何”難道他們會連容筵的面子都不給
容筵看到溫玄的神情,知曉他又想多了,淡然解釋道“我此次下界的事情屬于機密,并沒有直接詢問那幾位神君,只是查看了一些資料。但我想,就算詢問他們,也沒有什么意義。因為,西狹城已經有很久不再供奉神君了。”
此言一出,玉荀院眾人便想到了前天夜里在城外遇到的令夙娘娘的仙廟。他們還以為只是神君疏于管理,抑或者有神君陽奉陰違,引導轄下的人族供奉自己而不是令夙仙圣。
容筵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昨夜送云初柔回房間后,便連夜趕回了神界查看。沒想到,這才發現了西狹的異常。負責管理西狹的地方神君因為缺少供奉,已經神力微弱至極。他還了解到,最近凡元世的情況都不太正常,許多地方都出現了新教向普通人傳遞反仙圣娘娘的思想,搞得神界焦頭爛額。因此,西狹城的情況一直沒有得到關注。
想到這里,容筵說道“西狹城如今就連城主與府官都信奉新教。那些神君力量逐漸衰弱。恐怕再這么下去,還會被父君問罪。所以幫不了大家了。”
溫玄倒吸一口涼氣“天哪,那這新教也著實太詭異了一些。一個新出現的莫名其妙的宗教,怎得會有如此的影響力和傳播力最奇怪的是會不會這里近來一個月都沒人死亡,都是和新教有關啊或者,或者說,那些傳聞被吸了血的人其實已經死了,只不過因為信奉新教,所以沒死”
“你在胡說什么啊”司壑制止溫玄的胡言亂語,“你好歹也是神族之后,怎的為這邪門歪教長威風了”
“我的意思是,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什么新教定然是有古怪啊容筵,你不告知你父君,讓神界好好調查一番嗎”
司壑“是該調查,但當下,我們的第一要務是該查明這一系列兇案的來龍去脈。若是真與這個新教有關,也好為神界線索。”
容筵贊同道“沒錯,所以我們現在應當以調查兇案為主。錦姑娘,你可知一月前那女子的生平事跡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了,或許從這里入手,可以找到些線索。”
錦好像對神界太子對她一個冥族如此尊重有些詫異,微微頷首道“冥界拿人之前,我們會得到此人的大致生平介紹。”錦攤開左手,一些文字閃著光出現在眾人面前,“這是昨夜公子詢問我之后,我回冥界調取出的,有關這女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