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柔、云易與司壑三人十分瀟灑地祭出法寶,跳上去,御劍離去。
一眾人皆是嘩然,難道這幾個修士都可以御劍而行
而高空中的司壑哈哈大笑起來“還是初柔你這個法子妙。這下他們不聽我們的才怪。”
云初柔輕笑道“此前隱藏實力是擔心制造不必要的麻煩。但如今特殊情況,若是想讓這些西狹城的守衛聽命于我們,不一鳴驚人怎么行”
司壑贊許道“不錯,這樣容筵他們晚上行動也方便些。”
“是啊,希望他們一切順利吧。咱們也得快些才行。”
三人即刻加速,朝著風沿村的方向而去。
是夜,黑云低垂,北風呼嘯而起。
云初柔三人剛趕回來,落在仙圣廟前,正巧遇到容筵與溫玄在張節功的掩護下從村子里摸出來。
幾人一碰頭,心照不宣。
容筵道“怎得回來這么晚”
云初柔嘆道“路上有些意外,進去再說吧。”
張節功自從白日里見到了云初柔等人的手段,自然知曉他們不是等閑修士,趕忙讓開路,讓他們進入廟中,這才招來守衛,親自帶人把守。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可擔心死了。”安姑娘看到他們幾人安然無恙而歸,這才松了一口氣,“怎么樣了”
司壑仔細聽了聽門外的動靜,而后才壓低聲音道“風沿村一切正常,楊獵戶也沒有感染疫病。目前,西狹這邊的消息還未傳過去。”
“看來這瘟神一說,果然是無稽之談了。”溫玄思索著,一抬頭卻看到云初柔眾人面色不虞,“你們這是怎么了難道是路上發生了什么”
云初柔神情難以言喻,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作嘔的畫面,緩緩道“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了一個形跡可疑之人。他他在吸食獸族的鮮血。”
“什么”溫玄聞言也面露嫌棄,“真惡心”
“他是餓壞了嗎怎得會吸食獸族鮮血啊。”安姑娘被嚇到了,喃喃詢問。
“應當不是,”云易將他們所見所聞一一說明,“那男子身量勻稱,面色紅潤,我們追他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應當不是餓壞了。況且他可只喝血,沒有吃肉。”
像是回憶起了那獸族在那男子嘴中不斷掙扎,最后不甘而亡的畫面,云易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這事兒可太邪門了。你們三人竟然還追不上一個人族。”溫玄驚異道。
司壑沒好氣道“我們剛出風沿村就發現了他。被他逃進了天衢山里。因為不熟悉那里的地形,御劍又怕跟丟了,所以才被他逃掉了。”
云初柔怕大家又被溫玄拐走,提醒道“那你們那邊,如何了”
溫玄唉聲嘆氣道“唉,難辦啊。這里可是真瘟疫。那三兄弟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根本沒辦法回答我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