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壑喟嘆道:“你和云易前往天衢山成為家主的時候,神界的人可帶去了渾元杖?”
沒想到司壑一開口會問到這個,云初柔有些楞楞,點頭道:“自然是帶了。不然那兩條看守的蛇獸怎會知曉我們是云家后人呢?”
“那,你可有看清楚渾元杖”?司壑問得焦急。
云初柔心中咯噔一下,難道是渾元杖出了問題?她認真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那日,渾元杖放在一個木盒內,那位神君將它展示給那兩條蛇獸之后,便立刻又收回去了,我并未看清。”
司壑思索道:“若是那兩條看守試煉境的蛇獸沒有異議,那應當不會有問題吧。”
“到底怎么了”?云初柔一聽到與渾元杖有關,有些心焦。
“聽我娘偶爾提起,前段時間三界共商祭典事宜,有神侍神色慌張地告訴天君,渾元杖好像出了問題。”
“什么”?云初柔大驚,“什么時候?具體怎么說的?”
雖然二人相對而言比較安全,但云初柔驚愕的大聲還是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司壑連忙安撫,而后小聲說道:“其實具體的時間我娘也記不大清了。最近忙得焦頭爛額。但我推了推時間,大致就是你們前往天衢山的前后。”
云初柔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想了半晌,狐疑道:“那這和云易哥哥有什么關系?”
司壑凝眉看向云初柔,問道:“云易兄可曾有告訴過你,他離開過崇淵界?”
云易自然是離開過崇淵界的,便是那次他們一同前往神界接受封賞,可司壑這言下之意,肯定說的不是這件事,云初柔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她脫口想問“他離開崇淵界做什么”,可也知曉,這問題對司壑來說,恐怕也難以捉摸,于是回答道:“沒有,或許......他只是最近太忙了,所以沒有來得及告訴我。”
司壑立刻回道:“可是,他是在我們接受封賞之前便離開的。若細說起來,應當是崇淵界被入侵之后的第二天,他和一個身著風臨堂衣飾的人一起離開,一同回來。”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你可還記得昨日,我的長隨替我回崇淵界取東西?他在院子里見到了云易,便覺得有些面熟。我還笑他發癡,他一個日日在冥界與人界之間往返,從未去過其他地方的人怎會見過云易呢。可據他的回憶,那人身上佩戴的劍可是與云易的那把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