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柔笑安慰張守禮道:“我知曉張兄是關心我與哥哥,但你放心,我們一定量力而為。”
她四年前就以一己之力打過夜獸,一個生活在凡界的獸族,怎么可能還是她的對手,更何況如今她還有馭獸術傍身,找獸類這件事更是不在話下。
瘋了,真是瘋了!這么好看的姑娘也要上趕著去送死,真實沒救了!
張守禮搖著頭,“你們答應得倒是爽快,你們可知,這事情無論你們是否辦得妥當,都是費力不討好!你們也聽到了,這家人是信新教的,城主府的人都不喜這個莫名冒出來的新教,你們若是幫他們找回了孩子,我估計城主府的那些人也沒一個會感激你們的!”
“不管他們信仰如何,丟失的小孩都是一條生命。而且他們生活在灃凌城中,就應當受到城主庇佑。若是此次我與哥哥幫了他們,說不定他們會從那個什么新教出來也說不定啊。”
云易點頭贊同。
張守禮無語至極,想了半天,泄氣般地說道:“隨你們吧!反正你們也已經答應了那聽蘭,此時想反悔也是來不及了!咱們先去問問看,到底怎么回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云初柔與云易上前詢問,張守禮則好心的在幫他們驅散圍觀的人群,“熱鬧看完了,都散了都散了!”
云易詢問起詳細的情況來,而云初柔則站在一旁細細觀察著,這家人倒是十分有趣。
孩子丟了,父母卻好似沒有剛開始以為小男孩出了事兒那般緊張,那位母親倒是看起來十分悲戚的模樣,但也只是將小孩摟在懷中唉聲嘆氣,連眼淚都沒流,而那位他們昨日才見過的中年人,看起來就更加鎮定了。
這位林姓老伯看起來也不想多和云初柔與云易接觸的樣子,幾句話就將事情講了個清楚。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天蒙蒙亮的時候,夫妻二人就去城外的一間農場里做工了,得到消息才知曉孩子出了事,二人一路著急忙慌跑回來,還以為是兒子出了事兒。
倒是這個小男生,十分難過的模樣。他告訴云易,天蒙蒙亮的時候,他曾迷迷糊糊醒過一次,那時炕上就只剩下他一人了。他以為是姐姐去做早餐了沒有理會,等睡醒之后遍尋姐姐不著,這才慌張起來,想要出門尋找,可是他年紀還小,從未一個人出過門,剛到了大街上,看到了這么多人,便慌張起來,哇哇大哭,這才引來了許多人圍觀。
看來,沒有絲毫有用的信息啊,云易將這一切默默記在心中,三人同林家人告別后,往回走著。
云初柔看著有些懨懨的張守禮,忍不住問道:“張兄,不知那個新教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