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往她身邊一站,說:“不如,現在就干掉他好了!”
知雨挑釁一般的瞥向那個雨忍:“好主意!”
周圍已經有人在竊竊私語,說雨隱內訌什么的,真給自己村子丟臉什么的……
此雨忍目露驚恐,腳步不覺已經退了半步,還依然大聲喊叫著:“你敢?我們家位高權重,你敢殺我?”
“那就……”知雨說著,站了起來,手握上了劍柄,眼神冰冷的盯著這個龍套雨忍,說:“割你舌頭好了!”
鳴人再次大聲質問:“你們不是一個村子的人嗎?為什么要這樣咄咄逼人?為什么還一定要割人家舌頭?”
知雨再次說的一本正經,有理有據:“他罵我!”
“那也不能……”鳴人可以理解那種被罵的心情,可是他從來沒想過要割別人的舌頭。
知雨松開了劍柄,也再次坐了回去,說的輕描淡寫,就跟在講故事一樣:“六歲那年,他把我關進了他們家養狗的籠子!”
再似不經意的,把右腿稍微一伸,露出小腿上觸目驚心的齒痕,繼續說道:“那條惡狗被他餓了好幾天,然后……我把籠子里所有的肉都吃光了!”說完,得意的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的舔舐過自己的牙齒和嘴唇。
“什么意思?”鳴人顯然沒有聽懂。
聽懂了的人,毛骨悚然。
狗餓了好幾天,又把知雨扔了進去。此時籠子里的肉只有――知雨,以及那條狗……
雨忍依然大罵:“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你是個妖女!”
知雨眼神冷漠:“是你們逼我的!我只是不負眾望,而已!”最后的這兩個字,咬的格外清晰。
小櫻不禁在遠處默默泄氣:“這都是什么人啊,都太恐怖了……可惡!”
勘九郎不禁看了我愛羅一眼,心里暗說:“果然,有這種眼神的,都是怪物!”
不遠處的小李已經很仔細的看了很久,也沒注意知雨什么時候動刀砍了人家的手,就問:“寧次,你看到什么了?”
寧次嘆息一般的回:“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沒有誰是無緣無故把心扔掉的!”
天天震驚:“你們說的是一回事嗎?”
佐助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走過來,問:“你叫什么名字?”
知雨淡漠的盯了他半晌,才回:“知雨!”
佐助再問:“姓什么?”
“不知道!”知雨回:“同樣不知道爸爸是誰!媽媽是掛在墻上的遺像,從來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就如他所說,是在雨隱村里爬著長大的,不懂人倫道德,是個妖女!并且,我不準備跟你交朋友!”
佐助剛一皺眉頭,一咬牙,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已經被鳴人給打斷了。
鳴人大笑特笑:“笨蛋佐助居然也有被討厭,被拒絕的一天!哇哈哈哈哈……”
佐助惱羞成怒,甩頭就是一句:“無路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