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還納悶了:“你不抱我嗎?”
她是真奇了怪了,之前一這樣,都是君麻呂給抱回去的,也有幾次是大蛇丸。所以,有哪里不對了?
“你……你……”寧次漲紅著臉,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終于一咬牙,半訓斥的說道:“你是女孩子,怎么可以隨便讓男人摟摟抱抱?”
一邊這么說了,還一邊在奇怪,之前在考場的時候,那個人想摸她的臉,就給剁了手,這怎么也不像個隨便的人啊!
知雨更莫名其妙了:“可現在我需要你那么做!”
“不要隨便對男人說‘需要你’!會被當真的!”寧次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不,是差點就要失控了!
一不留神,在聽到那句“我需要你”的時候,腦子里“嗡”的一聲,差點就要不顧一切的抱上去……
立刻深呼吸,開始自我鎮定,心里自我催眠:想多了!不能亂想!要循規蹈矩,不能逾越……
等鎮定到差不多的時候,寧次悄悄呼出一口氣,說:“我背你!”然后往她身前一站,把她的雙手從背后拉到身前,然后用自己的雙手去勾她的腿彎。
剛背起來,寧次就再次感覺不妙了……
這是他第一次背女孩子……
后背與她前胸的觸感,暫且還可以忽略。但是她軟綿綿枕在自己頸邊的腦袋……每次呼吸,都有溫熱的氣流灌進脖子里,又酥又癢,無法忍耐!
現在他都開始后悔了,這還不如抱著呢……
走回木葉,路過鬧市街頭,寧次的腳步變得遲疑起來,因為太怕被熟人遇見了……
要解釋的話,會比較麻煩。
“那個……要吃糖嗎?”寧次的腳步停在了一個棉花糖的攤位前。
知雨仍舊迷迷糊糊,有氣無力的問:“這里也有蜜糖嗎?”還抬頭看了一眼,迷茫了下:“這是什么?”
雨隱村長年下雨,所有的糖果都很容易融化。所以之前的十一年,知雨所吃過的“糖”,都只有蜜糖。并且,她從不知道還有其他種類的糖果。
寧次把她放回地上,又小心的扶好,把手里的錢遞進老板的手里,換了一根潔白的棉花糖出來。然后,把這根棉花糖,遞到了知雨手中。
知雨疑惑不已,手拿著棉花糖,左看右看不得要領,再拿鼻子嗅嗅,是有甜味的沒錯。可是,這要怎么吃呢?
張開嘴巴想咬,可是棉花糖太大了,感覺無處下嘴。
伸出小巧的舌頭要舔一下,又覺得這么輕飄飄軟綿綿的東西,不該用舔的。所以又把舌頭縮了回去,微皺著眉頭,歪著腦袋繼續往這根棉花糖上打量。
最終,試探著用手指捏著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扯下來,送進了嘴中,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帶著驚訝,與不敢置信,抬頭看著寧次,說:“好甜!”
寧次同樣驚訝不已,在看完她接過棉花糖的一系列動作之后,仿佛豁然開朗一般,心里在說:“原來……這就是女孩子啊……”
……
隨后,寧次一人去練習場,仿佛有點心神不定。
天天突然冒了出來,非常著急的說:“寧次,聽人說你剛剛跟雨隱村那個非常難搞的知雨在一起!你怎么會跟那么可怕的人走在一起?她脅迫你了嗎?她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呃……沒有!”寧次有感而發一樣:“她……其實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
“哈?”天天如在看一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