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在旁邊一直都不發一言,安靜的看著他們。心里也在疑惑,怎么前代的族長也過來了?這么興師動眾?
也不禁開始好奇,知雨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值得這些人擺出如此陣仗的?
似乎考慮良久,老者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照片,推到了知雨面前,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這上面的三個人,有你認識的嗎?”
因為離得近,寧次也往上面看了一眼,瞬間就愣住了。
照片上只有三個人,一個長發的年輕人,和兩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其中那個白眼的男孩,寧次是認得出來的,那是他的父親,日向日差。
剩下的那個女孩子,身著左黑右白的衣服,交領右衽。長長的黑發被束成兩股,搭在胸前,垂在耳下部位,每股上面還扎了一黑一白的兩顆小球。
可以想象得出,這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才差不多十二三歲的年紀。只是她在拍照的時候,用手擋了眼睛,也就看不清她的長相了。
他們身后的墻上,掛了氣球,還有條幅,上面寫著“慶祝玲傷勢痊愈”。所以,可以猜出這個女孩的名字,叫“玲”。
最后的那個長發青年……知雨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年輕時的大蛇丸!當時也就二十出頭,風華正茂。
可是知雨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認識他,于是搖了搖頭,說:“一個都不認識!”
“……好吧!”老者看起來失望至極,又仿佛蒼老了很多,拖著腳步站起來,走到門外,對依然守在那里的日向日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不是她……”
“這樣啊……”日向日足似乎也有點失望,目送老者離開,然后再走進來坐下。
知雨趁著沒人說話,把還放在桌上的照片推到了寧次面前,問:“你認識他們嗎?”
寧次點了點頭,說:“其實,這是家父的遺物。”
知雨稍微一愣之后,就有些明白了,指著照片上那個白眼少年,說:“所以,這個就是你的父親嗎?”
寧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知雨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似乎在懷疑,寧次的父親怎么會跟大蛇丸拍照片。于是指著大蛇丸問:“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寧次卻搖起了頭:“不知道!”
此時,日向日足說道:“他是大蛇丸!是一個很危險的人,在十多年前,就被木葉驅逐了!”
“哦!”知雨應的不咸不淡,再好奇的指著那個女孩子,問寧次:“她又是誰?”
寧次看著照片中條幅上的字,說:“我想,她應該是玲姨!”
日向日足又突然插嘴:“她是大蛇丸的徒弟!”
“哦!!!”知雨這次仿佛恍然大悟了,之后就不再問其他。
似乎是不愿意長時間坐在這里,寧次在安靜了一會兒之后,站了起來,對著日向日足鞠了一躬,說:“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可以先告辭嗎?”
日向日足似乎有些遲疑,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可是糾結半晌,終究沒有說出來,只回了一聲:“去吧!”
寧次點頭,卻不急著走,而是拿眼睛瞅了瞅知雨,似乎在懷疑,這里到底有什么好呆的,怎么還不走?
知雨便站了起來,說:“好吧,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