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就在酒館相遇后的第二天,綱手醉酒醒來,第一句話就問靜音:“昨天我見過誰了?”
靜音老實回答:“昨天瑯前輩的兒子來找過您,還有……”
“我夢到玲了……”綱手揉捏著因宿醉而有些疼痛的額頭,還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靜音趕緊閉了嘴,因為這個名字她從很久之前就不敢提了。
因為每次提起,綱手都會發一陣子的瘋。
“當初我就不該放她離開!”綱手的話語里帶著怒氣,更是憤憤的一拳捶向面前的桌子,那可憐的桌子連“咔嚓”聲都沒發出來,就“轟”的一下碎裂,“啪啦啪啦”掉成了一堆碎木頭。
靜音嚇的一個字都不敢說,就抱著瑟瑟發抖的豚豚同樣瑟瑟發抖。
“咚咚咚~”房門很是時候的被敲響。
靜音問聲:“是誰?”也順便松了一口氣,感嘆可以不必一個人應對綱手的怒氣了。
“我!”門外是止風的聲音。
這下子靜音更放心了,因為她覺得知雨也一定跟著過來了。于是說聲:“馬上就來!”忙不迭的起身過去開門。
站在外面的果然是知雨和止風兩個人,倒是表情不怎么統一,止風是一慣輕浮痞笑,還抬手打了個招呼:“早上好,美女!”
知雨的臉上就沒什么表情了,甚至說還有些淡漠……不,是冷漠!是根本不把任何事往心里去的那種冷漠。
“進來吧!”靜音說著往旁邊靠了靠,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并說:“綱手大人已經起來了。”
知雨漫不經心的走了進去,跟在她身后的止風代她對靜音說了一聲:“真是勞駕你了,大美女!”
大清早的被喊了兩次美女,靜音差點飄了,還好這么多年跟綱手歷練的多,冷靜的夠快,否則還真不能保證不失體面。
知雨往綱手面前一站,問的直接了當:“你昨天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綱手還在地上坐著,聽聞之后先是怔了一下,在考慮是哪句話,再抬頭仔細的打量她幾眼,隨即站起來,不由分說的拉在她的手上,拖著就往外走。一邊大聲的吩咐:“靜音,馬上準備好一切,我要給她做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
“呃……是!”靜音猝不及防,但仍然應的飛快。
話音才落之時,綱手已經拖著知雨出去了。
止風納悶不已:“你們……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說,綱手對他而言不是什么危險人物,所以哪怕是把知雨拖走了,也不會有絲毫懼意。
靜音神色復雜的看了他一眼,說的平心靜氣:“綱手大人這樣決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我們還是安靜的等待檢查結果出來吧。”
止風聳了聳肩,表示也沒什么所謂。
知雨那邊就更無所謂了,一句話不說的被綱手拖著走,半點怨言都沒有,甚至連個不耐煩的表情都沒有,就跟習以為常了一樣。
綱手借用自己的身份,很容易就能找那些與忍者擦邊的醫療機構借到檢查設備,就在那里為知雨進行了非常全面的身體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