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被這么一扔也醒了,迷迷糊糊的抬頭看了一眼,說了句:“哦,是你呀!”然后自顧的站了起來,揉著仍舊很疼的腦袋齜牙咧嘴。
止風笑了:“她跟你很熟嗎?”
“嗯!”鳴人居然在很肯定的點頭,說:“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呀!”
“哈?”止風果斷不信這等鬼話,并說:“開什么玩笑?我都沒有這種機會!”
再看看知雨,也是一臉的懵逼,還皺著眉頭,似乎在仔細的回憶。最終確定確實沒有這種記憶,可也懶得狡辯,閉著嘴巴一句話都不說,任他們瞎扯。
見狀,止風也心里沒底了,小心翼翼的追問了一句:“難道……是真的?”
知雨轉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僅是很輕微的把腦袋搖了一下,以示否認。
“那……”止風瞇著眼睛,很疑惑的盯著鳴人看來看去。
“怎么,你忘了嗎?”鳴人很認真的比比劃劃:“我們小時候是生活在一起的!吃和住都在一起!還有我愛羅……你全都忘了嗎?”
知雨仍舊不發一言,就是那眼神跟在看二傻子似的。
止風不禁冷笑:“你腦子壞掉了吧?這種記憶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雖然年輕人們相互沒懂,但是旁觀的三個成年人默默把這幾句對話放在了心里,還相互對視了一眼,也全都從對方的眼睛里讀出了對此事的擔心程度。
“那個……知雨,你們不如去旁邊的包廂再詳細聊一聊相關的事情,好不好?”靜音很是時候的出聲,其目的也很明白,大人們有要緊的事情要商量,小孩子們去一邊玩兒。
于是,止風頭一個點頭,說聲:“好!”就拉著知雨起身,還沖著離得比較遠的一個包廂去了。
鳴人趕緊叫:“喂!等等我!”就跟老熟人一樣的跟了上去。
三個孩子才走開,綱手就冷聲問了一句:“怎么回事?”
因為早就知道了,知雨一直生活在雨隱村,根本就不可能跟木葉的人一起長大。至于那個“我愛羅”,綱手暫時還不知道是誰。
自來也的聲音也沉了下來,說:“你也在懷疑了,對不對?鳴人這種狀態,就像被什么人給催眠了一樣。”
“催眠?”靜音有些吃驚:“您的意思是,他被什么人用幻術給催眠,并改寫了記憶嗎?”可隨即又覺得不太可能:“可是,哪怕是寫輪眼,要把記憶修改,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
自來也一邊聽一邊點頭,還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沉著聲音說:“雖然之前沒有遇到過類似的事情,但如果是某個幻術高手,或者是被她指導過幻術的那兩個學生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呵~不可能!”綱手對此有自己的看法:“不用說她已經死了,就連那兩個學生,也已經死了一個,另一個早就叛逃出木葉了……”
說到這里,也似乎有些明白了,驚訝不已的問:“你是說……是叛逃了的那個?”
自來也神色凝重的點頭:“老實說,我在來的路上遇見他了。并且他也親口說,他們的目標是鳴人。確切的說,是鳴人肚子里那只狐貍。”
這話一出,靜音都給嚇呆了,手指發抖,僅一動不動的看著綱手,似乎期盼能從她那里聽到什么好主意。
不等綱手有什么反應,自來也便又說了起來:“聽他說,他們是在為組織辦事。并且……你知道我一直在查大蛇丸的事情,當年大蛇丸加入的,也是那個組織!”
“……”一瞬間,綱手變得驚訝不已,甚至倒抽了一口涼氣,致使自己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