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長發?”知雨皺著眉頭,挑剔的上下打量著佐助,突然有感而發:“你有病啊?”
“噗哈哈哈哈……沒錯!他有病!”止風一下子笑噴,說什么都止不住。
佐助的臉上雖然波瀾不驚,但心里窩火的厲害。
當年君麻呂悄悄跟他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佐助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明白。
君麻呂說:“知雨她啊,喜歡白衣長發的美少年!”
還說:“去吧,大蛇丸大人還在等著呢!”
原本,佐助以為后一句話的意思,是讓他趕緊去給大蛇丸做容器,讓大蛇丸趕緊轉生的意思。
可是如果這么理解,那么前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照前一句說的那么做,換上白衣,又用了兩年半的時間把頭發留長,然后再在被止風調笑和建議了半年之后,一怒之下把頭發剪了回來……
所以,君麻呂當時到底要說什么?
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的如此文藝又哲學,聽不懂怪他?
反正他現在敢說,除了君麻呂本人,誰都解釋不了這個問題!
“哎呀,別在那里干等著了!”止風已經著手把知雨往里拖,一邊說:“就進去休息一下好了!反正大蛇丸都說了,跟你接頭的人會直接找到這里來!”
知雨面上不情不愿,可也半推半就的被拖著往里走。最后泄了一口氣,說:“好吧!”之后也不必拖,自己就跟著進去了。
他們在等著的地方,是幾天前就被搬空的那個秘所。
佐助瞅著他們進去,眉間的怒紋越發的深了,沒有跟進去,反而甩頭去了另一邊,且半路就拔出了腰間的劍,看樣子是想再練習一下,或者是要找什么東西撒撒氣。
進去的倆人,可就不怎么太平了……至少是在吃過東西之后,原本該太平的,也不太平了。
兩人隨便找個房間守著桌子坐下,知雨拿出了隨身的便當,從中拿出了兩個飯團,還遞給了止風一個。再看那便當盒中,還剩了一個飯團。
止風看看這沒有絲毫佐料,就只是沾了些鹽巴的飯團,不由苦笑:“就只吃這個?”
知雨已經在飯團上咬了一口,反問:“不行嗎?”
“呃……也不是不行……就這樣吧!”止風無奈,可這無論如何也是知雨親手做的,就別要求太高了。然后一口咬下……嘗到別的了……
知雨又在解釋:“我也不會做別的,但是猜到你們可能吃不慣,所以,在你們兩個的里面加了點腌蘿卜,口味應該還好吧!”
“嗯……嗯!好!”止風一邊用力的咀嚼,一邊用力的點頭,一口吞下之后,頰上緋紅一片。
似乎眼前還暈了,甩了甩頭,稍微的清醒了一下,對著飯團里剩余的腌蘿卜深深嗅了一口,然后“呵呵”的傻笑了兩聲,轉回頭來,眼神迷離的看著知雨,語氣曖昧的問:“這蘿卜……用什么腌的?”
“酒糟!”知雨答完之后,瞅了瞅止風的神情,心中涌上不祥的預感,弱弱的問:“你該不會……醉了吧?就這么一點點酒精……”
話未說完,止風已欺身上前,湊到離她很近的地方,眼睛對著眼睛,語氣更加曖昧的說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