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回答的何其淡定:“我要拯救世界!并且,我要成為火影!”
“……”
“……”
“……”
大家都被這中二的發言給震驚到了好嗎?
然后牙再次狂吠起來:“你特么一個叛忍居然說什么要當火影,你特么把火影當什么了?啊?”
赤丸也在對著佐助齜牙咧嘴的“汪汪”叫。
只有鳴人在點頭:“嗯嗯!這樣啊!佐助果然是我們這邊的!”再問知雨:“知雨,你果然也要站在我們這邊吧?”
知雨已經款步走到了最前面,盯著四赤炎陣中的龐然大物,勾著嘴角笑道:“你們想要我幫忙也可以!不過,我也不介意自成一派!”
牙不悅的瞅著知雨的背影,咬著牙自語:“這家伙……果然跟佐助一個德行!也一樣討厭!”
井野卻看著知雨的背影喃喃:“突然發現知雨好帥……”
“對了!”知雨轉頭掃視著這些在木葉見過的人,問:“寧次沒有來嗎?怎么沒有看見他?”
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在幾分鐘前,十尾發動大面積的扦插之術,寧次為雛田擋下了兩根,當場身亡……
玲在人群之后,悄無聲息的站到了日向日足的身后,問:“寧次怎么了?”
日足聽到她的聲音,慌亂的轉身,且下意識的做著防御動作。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臉,問:“你……真的是玲嗎?”
玲的眉頭微皺:“又做什么虧心事了?怕成這樣?”
“不!沒有……”日足說著,慢慢的放下了準備防御的手,面含歉意:“寧次他……為了保護雛田……”
玲當場一把薅住他的衣領,揚起拳頭就要揍到他臉上去,惹得身后的日向族人們一陣驚呼。
綱手及時過來,一把攔下玲的拳頭,低聲勸道:“別這樣,玲!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在年輕人面前給他留點面子。”
玲才松手把他放開,只是仍然還憤怒著,咬牙瞪著他低罵:“不知好歹的東西!連寧次你都敢用來當人肉盾牌?”
日足也不得不稍作解釋:“不是我用咒印強迫他那樣做的!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
“讓你說話了嗎?”玲幾乎沒吼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寧次會把你宗家族長的位置給搶走!”
這回,綱手也不解了:“分家搶宗家族長的位置?就單是帶著咒印這一點,也不允許吧?”
“咒印?”玲都怔了一下,然后又殺氣騰騰的沖向日足,被綱手死死攔住之后,又在咆哮:“你真以為我死了,所以我給寧次要的‘特赦’就不管用了嗎?啊?誰允許你給寧次做上咒印的?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真忘了你這個‘族長’是怎么來的嗎?”
“我很抱歉!”日足幾乎沒彎腰躬身:“當年,我確實是帶著私心那樣做的……以至于連日差都開始恨我……我現在很后悔!真的!”
當年,玲給寧次要了特赦,可以不必施加“籠中鳥”咒印,并且要求宗家讓寧次跟宗家出生的孩子一起培養,最后誰實力更強,就讓誰繼承宗家。
“可是當時……寧次的天分真的太高了!我就開始恐慌,怕他的光芒,真的會掩蓋住我的孩子的一切……”日向日足說這些話的時候,真的是心懷懺悔的嗎?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