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看了他老人家一眼,不慌不忙的把那個裝試管的盒子蓋好,并把連在盒子上的帶子綁在腰上,把盒子固定在腰后。再把手伸到腦后,把頭發分成兩股,就是綱手那種發型。然后問:“現在認識了嗎?”
“啊……你……難道是……”土影幾乎沒呆住,一張嘴巴算是合不攏了。好不容易把下巴撿回來,才再問:“當年從三戰的戰場上傳回來的情報,難道是你的嗎?”然后恍然大悟:“難怪我在看到綱手姬的頭發是淺黃之后,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當時的情報上分明說,綱手有一頭黑發!”
“哼~當年的怎么可能是綱手?”大蛇丸已經走了回來,站在玲的旁邊,眼睛瞅著三代火影,冷聲道:“那時候,綱手受制于恐血癥,怎么可能去戰場?你們在那段時間看到的‘綱手’,都是玲假扮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你們看到‘三忍’都在,而不敢輕舉妄動!”
土影顯然不信:“可就算是找人假扮,綱手姬畢竟有實力,并且還在二戰時期留下了傳說,可不是那么容易在人前糊弄過去的!”
“不必糊弄!怪力,掌仙術,解毒,通靈蛞蝓,玲都能做到!”大蛇丸得意的很,并且依然在死死盯著三代的后腦勺,要給他盯出個窟窿一樣。
三代在嘆息:“玲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
“她的確不可多得!”大蛇丸差點咬碎了牙,沙啞著聲音惡罵:“只可惜,你們只會逼她生孩子!老東西,是你毀了她!”
幾句話,讓三代的腦袋瓜子嗡嗡直響,且無言以對。
玲擺擺手,說的那么無所謂:“算了!先干正事要緊!年輕人還在里面拼命呢!我們也上!”
說完,往大蛇丸手上一拽,大蛇丸就跟著走了。
水月好奇的請教了一句:“您的本事都是大蛇丸大人教的?”
“這……”玲轉頭看著大蛇丸,笑意柔和:“我被他解放了天性,然后自然而然就學會這些了!”
大蛇丸不置可否,只是低頭不語,嘴邊偷偷的掛著笑意,腳步隨著她輕移。
水月再次嘟囔起來:“難道,大蛇丸大人就是喜歡她敢‘胡作非為’這一點?剛才那通操作,怎么看都像在瞎胡鬧!”
三代在自顧的笑,嘴里卻在嘆息:“玲這個孩子啊,療愈了大蛇丸的心靈……”
“可他還是很變tai呀!”水月先是如此這般的脫口而出,然后又怕被聽見滅口,趕緊把脖子一縮。可還是很好奇,于是又往三代那邊湊了湊,很八卦的問:“然后呢?再多說一點!”
三代瞥著這個家伙,問:“你不一起進去戰斗嗎?”
水月把腦袋搖的像甩干機,差點把滿腦袋的水全給甩出去,嘴里一直說著:“我不去!我在這里就很安全……我喜歡聽您講故事!也順便保護您老人家的安全……快!說下去!多說一點!”
三代無奈,也為了開解自己,便嘆息著說道:“這兩個人啊……大蛇丸解放了玲的天性,玲療愈了大蛇丸的心靈。所以他們兩個人,都覺得自己離不開對方!一旦離開了……”
說到這里,沉默良久,在水月的一再催促之下,才繼續說了下去:“在失去了玲之后,大蛇丸就失控了……不!或許不是失控,而是……突然找不到方向,所以四處亂竄,撞得頭破血流,也把別人撞得遍體鱗傷……對!就是那種感覺!他在傷害別人,也在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別人手中!就像……在報復和反抗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