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仙人答:“能心想事成!或者說,無所不能!”
……
此時,知雨把雙手往后伸,觸摸到了后心處的脊椎骨,然后伸出尖長的指甲,生生扎進血肉之中,無論怎么壓抑也難忍這種疼痛。可是不論她怎么疼,怎么哭,也執意用力的把自己的血肉撕開,把那截白玉一樣的脊椎骨露了出來。
那截脊椎骨一遇空氣,就像活了一樣,搖搖晃晃,如一個不聽話的熊孩子,根本不管知雨疼成了什么樣,哭成了什么樣,就只顧自己強行掙斷肌腱血管,然后跳了出來,化作一條潔白的小蛇,鉆進了寧次的前胸之中。
大蛇丸就只晚了這么一步,等跑到知雨附近的時候,這些都已經完成了,他只看著知雨被撕開的脊背,心痛不已。
“她果然這么做了……”大蛇丸的拳頭悄悄握了起來。
知雨額上的汗比豆子都大,一顆一顆的往地上掉,嘴唇泛著白,咬牙堅持著,把兩只沾滿鮮血的手合攏,結印,嘴里低吟:“修復!”
白光從知雨身上冒出,又快速消失,就只閃了這么一下。然后知雨背上的傷已在愈合,只是速度很慢很慢。倒是比用掌仙術恢復的快一點。
玲已經來到了知雨的身邊,此時除了用雙手扶著她的雙肩,給予些許的安慰之外,好像沒什么能為她做的了。
相較之下,寧次這邊的要恢復的快很多,在知雨剛剛愈合了一半傷口之時,寧次已然恢復如初。要說哪里跟之前的不一樣,就是他額上的“籠中鳥”咒印消失了。并且眼睛一睜,就像大夢初醒一般。
只是,眼前的怎么是知雨?她怎么看著這么狼狽?全身血跡斑斑,并且似乎還哭過。
寧次想要坐起來,卻感覺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掙扎了好幾次,才終于坐好,看著知雨,小聲問:“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呵~”知雨在冷笑,松開了在結印的手,揮起一拳,無力的捶在寧次胸口,說:“你聽好了!從今天起,你這條命是我的!該什么時候死,該怎么死,都由我說了算!”
寧次對著她張了張嘴,還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就聽到止風急切的喊了一聲:“知雨!小心!”
可是哪還來得及作出反應?
更甚至,連近在咫尺的大蛇丸和玲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飛過來一個穿紅色盔甲的人,眨眼間把他們兩個踢飛,然后手持查克拉棒,一把捅進了知雨的后心。
知雨的表情凝滯下來,前胸透穿出一根查克拉棒。低頭看時,又聽背后的斑說了一句:“好美的花!”然后又聽“撲哧”的幾聲,又有近十根查克拉棒從前胸透穿,如一朵黑色的花。
最后這些不是斑捅進來的,而更像,從知雨的心臟里長出來的。
止風剛沖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而寧次,幾乎就是眼睜睜的看到了整個過程,并且被知雨的血濺了滿臉。此時,他們兩個人都呆住了。
斑握著手中的查克拉棒,用力的往回一抽,帶出了一塊浸滿了血的木楔,不慌不忙的轉身就走,嘴里一邊說:“這樣一來,輝夜的轉世也解決掉了!”
那血紅的木楔在他的手中,像蓮花的花苞一樣層層開放,最終變成了一朵紅色的木制蓮花。斑很滿意的說道:“鑰匙也到手了!”
“呃……啊啊啊啊啊!!!!”止風突然像瘋了一樣,雙手抱著腦袋,歇斯底里的大叫,眼睛里先是流淚,之后流血,最后把兩只眼睛都染成了血紅色。依然是風車狀的萬花筒,此時變成了白色,并且映在了水波狀的紅色眼睛之中。
寧次在知雨要倒下的時候伸出手去,牢牢的抱住。幾番壓抑之后,也瘋了一樣的喊出聲來,聽著萬般的痛苦。原本有“籠中鳥”咒印的地方,泛出了瑩瑩的綠光,變成了日向家紋樣式,又在兩邊出現了同為綠色的肢膀紋樣,幾乎占滿了額頭。
斑查覺異樣,轉頭看了看他們,嘴角勾出一絲陰笑:“哦?有意思!出現了一對新的輪回眼,以及……沒見過的瞳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