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危機解除了,我還是那個深情人設,那就繼續吵架吧……就不信我鬧不死你。”
時夏不再猶豫,又連環炮一樣地輸出。
“反正我是清白的,不信你可以調監控。”
“但是你和唐雨柔呢?”
“就算只是拍了張照,你們笑得這么開心,是做什么?年城,你不用騙我,我也是女人你要是真不喜歡她,我會看不出來嗎?每次有她在的場合你都會話多,眼神里有光,這些都是你控制不住的,你以為自己隱藏的好,實際上,我一眼就能識破!你愛上她了是嗎?”
年城目瞪口呆。
她哪只眼睛看到自己眼睛放光?
又是哪只耳朵聽見自己話多。
他動嘴最多的時候恐怕是和她吵架的時候吧,就像現在。
“年城,我們不離婚,好嗎,我知道你們兩情相悅,可我們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時夏頹廢地低著頭,伸手想拉年城,“算我求你了。”
——“快,快拍開我的手,然后說'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我父母威脅我,我和雨柔一定會在一起,時夏你就那么不要臉嗎'”
——“快說,快說啊!”
——“我想離婚,離婚,離婚,快離婚,啊,是自由的味道。”
年城扔掉手上的煙,沉默了。
他揉了揉眉心,歪嘴一笑,卻好像能把人凍死。
“你要離婚是嗎?好,我求之不得。”說完就離開了。這次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事阻礙到離婚。
時夏快幸福得暈倒了,這就好了?這就成功了?
要不是穿著高跟鞋,她恨不能馬上快樂地轉圈圈。
——————
近些天,年城的助理有些激動。
自從晚宴那天之后,年城就總是陰晴不定的。
年城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表面高冷難以接近,內心卻敏感脆弱。
還記得年馳譽娶新妻子那天,年城讓他陪著去了年夫人徐氏的墓地,一句話沒說。
第二天父子倆就鬧翻了,很快年城一氣之下奪了年馳譽的位置,成為了年氏真正的掌權人,把新上位的繼母氣得半死。
真是因為內心的柔軟敏感,才讓年城有了這么堅硬的外殼,從小到大江易木看著年城把自己包裹得越來越緊,眼看到著就快把自己悶死,眼下終于有了一個人讓他肯展現自己的真實情感,說什么他也不能讓少夫人和年城離婚。
“易木。”
年城只喊了他的名字,江易木就明白了,他麻利地拿出兩份文件,“您上午九點有廣告要拍,具體內容導演應該已經發在您微信上了,這支廣告是之前就和某動飲料公司談好的,到時候可能需要您跳舞,具體什么時候結束也說不準,不過我已經和導演提前講好了,如果不能及時結束就先離開,畢竟晚上八點您有國外的視頻會議······”
“廣告推了,中午我有事。”
“······好的。”好吧,違約金得安排上了。江易木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