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諾跟著米掌門進了書房。
“爹爹天色不早了,您早些休息,我就先回去了。”堇諾說完剛準備轉身離開。
“坐坐,說說你這幾天都在干什么吧。”米掌門語氣中沒有往日的嚴厲,卻是平常難以見的慈祥。
堇諾愣了一下坐下:“其實也沒干什么。”
“說說你靈脈的事吧。”
“啊啊…?”
“靈脈怎么開的?”米掌門見堇諾許久不回答,“昭鳳,希堯,雁荷是他們?”
“可以這么說吧。”
“讓我看看。”
“什么?”堇諾道。
“之前你靈脈未開,只是看到你練劍的資質不好,今日你靈脈開了,我倒要看看我的女兒資質到底如何。”
“資質?怎么看。”
“呃,你爹我實在興奮,忘了忘了,你就讓那個你體內的靈力聚到你手心出,我先看看。”
堇諾想起了這幾天昭鳳教的和移出魔氣的時候,很勉強的將靈力聚到手心。
米掌門觀察了一下:“感覺是很不錯,但怎么怪怪的。”
“哪里怪了?”
米掌門將靈力聚在手心,與堇諾的放在一起比了比。
“好像是有些不同。”堇諾道。
“算了,今日夜已深早些回去休息吧。”
堇諾也只能拖著劍離開書房,回房的路上也沒多想。
回到房間,感覺房里又有好久沒有人住,收拾好東西,睡意襲來,倒頭就睡著了。
……
清晨的陽光透過門窗照進來,門外有些弟子已經早早起來練功了。
不知怎得這一覺睡得死沉死沉的,堇諾從床上撐起來伸了個懶腰。
腦袋頓時有些清醒,洗漱好過后就去伙房吃了頓早餐,在桃花林遠遠的就看到昭鳳在練劍。
“昭鳳,早啊。”
“不早了,該吃午飯了。”昭鳳道。
“啊?不是吧。”
“那我就先去吃午飯,你慢慢練吧。”剛一說完昭鳳就抬腳走了。
昭鳳走后,堇諾也只能在原地抱怨道:“真巧。”
……
剩下距離五派會師還有不到七天的時間了其余人都在加緊修煉。
希堯在房里躲著看院子里練劍的雁荷。
這一招一式帶著不輸男子的氣概,還摻著女子的陰柔,就像是一場舞蹈讓人極為養眼。
一個看入迷,推開房門走到了走廊上,雁荷停住招式回頭看了希堯一眼有繼續。
希堯將笛子拿出來,附口吹。
笛聲悠揚綿長,宛如高山流水,沁人心脾。
雁荷在院中舞著劍,劍尖指著希堯停了下來,飄下一枚雪花落在劍尖上。
雁荷停了下來:“怎么會有雪花?”
綿長的笛音驟然停下:“幻像都看不出來嘛?”
“幻像?”
希堯走進院子中來,將笛子遞給雁荷:“你看這笛子上有很多花紋,其實就是陣法圖,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都是一些比較常用的陣法圖。”
“所以吹笛子?”
“對,而且你和我都在這幻像中,你不覺得這滿天大雪很好看嘛?”
雁荷伸手接了些雪花,嘴角有了些笑意。
希堯盯著雁荷微微上揚的嘴角,笑了笑。
反應過來。
她笑了!她笑了!她笑了!啊啊啊啊啊啊!
……
昭鳳回來時遠遠看到堇諾盤腿坐著像是在練功。
走近堇諾也剛好起來。
“你剛剛是在練功嗎?”
“嗯嗯,我是以前沒有靈力,所以才不練的。再說了我總不可能集萬千缺點于一身吧。”
“嗯?”昭鳳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你以為我靈脈封了當真什么都不干嘛,關于靈脈什么常識我不知道,但我看過很多關于靈脈的書。”
“奧。那你為什么還要我教你?”
“那是…劍法,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練劍,盡管我覺得拿劍很帥。”
“那你現在練劍還是練功?”
“等等說來有些不懂的地方要問你。”
“你問。”
“是為什么你能把我的劍給喚出來,而我卻不能?”
“上次在桃花林給你封印的時候那劍認你為主,你承受不了它的靈力,我之前為你通靈脈時覺得你和我的本源有些相近,所以那劍認我們兩個為主了。”
“本源是什么?”堇諾道。
“本源,修仙之人都有本源,這個說來就大了,其實本源就像人的心臟一樣,控制著靈脈,就比如說天上的神,仙都是有本源的,但是他們的本源跟我們凡人不一樣,我們沒了本源尚可活命,但他們沒了本源就不確定了。”
“那為什么劍不聽我的,怎么可能認兩個主人。”堇諾像是討伐昭鳳一樣。
見昭鳳一副啞巴吃黃連的表情:“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