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這么快就和好了?”長空賤賤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廢話真多。”九殤冷眼看了長空一眼。
“好,不說這些了,說吧,來干嘛的又。”長空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那個,我想問一下問玉在哪,我想她了想去看看她。”凌兮插了一嘴。
“在玉棲殿,讓瑯環帶你去吧。”
瑯環行了個禮,準備給凌兮帶路。
凌兮看著身旁的九殤“你要乖乖看病,一會我就回來了。”
“你開心就好,去吧。”
“那我們今日可不可以帶問玉回去啊。”凌兮估摸著問玉都快在空界小半年了。
“好。”
“不可以!”
九殤和長空對視,凌兮一臉懵,這是什么情況。
長空尷尬的挪了挪屁股“咳,那什么,最近在研制新藥,還需要問玉姑娘幫忙,她暫時還回不去。”
“哦,那好吧。”凌兮站了起來,跟著瑯環去了玉棲殿。
凌兮看長空的樣子就覺得,他對問玉的小心思肯定不簡單。
凌兮不知道她在潛移默化中已經慢慢在改變了。
“聽那丫頭說的,你病了?”長空看著九殤“可那日我看你還是生龍活虎的啊!”
“今日漣予找了我,說我正在妖化,我的確有時候與往日有些許不同,但不知為何內心卻牽絆我告訴我自己我只是太累。”九殤的眼底暗了暗。
“妖化?”長空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嗯,就像我那日只是頭疼在看見凌兮與魔王時便徹底沒了理智不顧她的哭喊便要了她。”九殤的眼里閃過一絲愧疚和自責。
“原來如此,但是你身上的妖氣只有漣予能感覺到,那就說明這妖氣是從狐珠開始的。”長空一臉凝重,這可不是件小事,事關九殤的性命和整個靈界。
長空又想到了什么“不會是你休眠之時受了什么干擾吧!”畢竟那些不堪的往事是九殤不可磨滅的記憶。
“休眠之時本該是在太虛一種修復狐珠,但那些記憶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我。”
“那沒跑了,就是那些仇恨的種子發芽了唄,我在荒醫里看過,神性出現魔化只能用純凈的神力去徹洗魔性,但這需要同樣神性的人心甘情愿,因為進行凈化的人會灰飛煙滅,如有不敢兩人會同時墜入魔道,但你是半神,另一半本質要是妖,所以如果沒有發現,發展到后期你會徹底變成妖。”
九殤陷入了沉思,九尾一族從地獄之中爬出最終脫離下三界歷經三三之分的人間才成為半神到今日的位置,現在九尾一族就只剩下他,他怎能毀了所有狐的心血,從新墜入妖道!
“現在已無狐與我靈力相同。”
“或許我還可以試試。”長空堅定的看著九殤。
“不可,你尚未恢復,在強行透支,恐會有性命之憂。”
長空眸光流轉,他想起了一個人,但很快又暗了下去,九殤怎么可能舍得讓她為了他去死。
等等,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激動的對九殤說“白兮的本命羽可保存外來輸入的力量本源!”
九殤的眸子也閃了閃,他怎么給忘了。
“那部分狐珠的力量不容小覷,剛好可以徹底凈化你現在還不算嚴重的妖性!”
“那白兮會怎樣。”九殤的眸子深了深,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難不成你到現在心里還有她,要關乎她的生死?”長空有些氣惱。
“我只是不想讓她怎么簡單的一死了之而已。”九殤的眸子陰冷了起來,他怎么可能讓白兮這么好過的死去,他定要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長空看著九殤的模樣,這才放心下來“她現在算是占據了靈體讓她自己的意識恢復了,但她抹殺不了那具軀體本身的靈魂,如果取走她本命羽中的那部分狐珠的力量,她的本命羽就不足以支撐她的意識,到時候她的靈魂會再次封印,本命羽也會再次離體。”
“但她目前最重要的目標恐怕是宮浮言,我們何不先讓她將宮浮言拉下來。”九殤輕輕晃著手里的杯子。
“但是你的身體等不了。”長空不贊同九殤的做法。
“但如果不這樣做,我們手里并沒有一擊致命的利器。”
“我不允許你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或許吾可以幫你們。”
九殤和長空同時向門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