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許雪澈郡主之位,任命許雪澈為副帥,及早收復失地。”
“許雪澈謝皇上。”
皇上忽然想到什么,“來人,帶林回軒和高秋心上來。”
“高秋心,你從何處得知這玉佩是澈郡主的?”
高秋心一臉恐懼,“是無暇自己說的。”
許雪澈一臉冷意道,“我跟你關系很好嗎?我與哥哥在這軍營相處多時都未表明自己身份,我會跟你說自己的身世?”
高秋心一陣害怕,林回軒立馬開口道,“皇上,無暇是臣的師妹,我們一起在山上拜師學藝,臣親眼見過無暇的玉佩,故此秋心知道玉佩的事是臣無意中透露的。”
許雪澈一臉嗤笑道,“即便是你透露的,你怎么知道這玉佩是八年前敵國最流行的款式呢?我記得你可一直在山上從未接觸過這些。”
林回軒一陣臉白,“這,我是在軍營后聽別人所說。”
許雪澈繼續追問,“哦,聽誰所說?”
林回軒磕磕巴巴,“不,不記得了。”
許雪澈一臉“好意”道,“那我幫你想起來吧。”
“哥,把人帶進來。”
許語哲帶著一個滿身夜行服的人走進來,“皇上,這人是我一直追蹤的高天涯,在林回軒和高秋心的營帳中抓到。”
高秋心立刻反駁,“不,你們別誣陷我,他是敵營人,我根本不認識他。”
“哦,我記得我并未說他是敵營人,只說我一直在追蹤他。”許語哲饒有興趣地看向高秋心。
高秋心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急忙挽回,“不,我是這么想的,許將軍一直追蹤肯定是敵營人。”
“呀,你們倆,怎么長的這么像啊,挺像一家人。”羅林突然一臉驚喜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高秋心和高天涯,繼而又想到什么,“啊,你們還都姓高,不會真的是一家人吧!”
許雪澈:“......”
這羅林絕對是自家哥哥安排來點醒眾人的,這不,眾人都在盯著兩個人。
高秋心陣陣恐懼,“不不不,皇上你別聽他們胡說,我跟這個人一點都不認識。”
皇上也是個有腦子的,看到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來人,去搜查高秋心營帳。”
“閔一,你去搜。”
“是,屬下立刻去。”
......
“皇上,這是兩人來往書信,這是從營帳中搜出的信鴿。”
“高秋心,好樣的,土匪身份都是你們用來掩蓋身份的借口,你是當我天啟國很好糊弄嗎?”
林回軒一臉震驚,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居然是帝國探子,土匪的身份都是假的,那么,感情也是嗎?
高秋心知道會有這天,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是,高天涯是我的哥哥,我們都是敵國派來的探子,”高秋心一臉憤怒地看著許雪澈,“無暇,你以為我是敗給你了嗎?我是敗給了我的感情。如果沒有林回軒,你以為你們天啟國的軍營還在嗎?”
許雪澈一臉冷意道,“高秋心,敗就是敗了,你以為就你一人,就可以讓天啟**營覆滅嗎?馬上你就知道你有多么的蠢!”
“啟稟皇上,敵軍糧草被燒,軍營著火,現在損失慘重。”
高天涯一臉震驚,“怎么可能?”忽然想到什么,眼眶猩紅看向許雪澈,“是你對不對,是你對不對!”
許雪澈一臉笑意地盯著眼前的兄妹,“是我,你能奈我何?”
“我殺了你!”
高天涯還沒出手,許語哲一腳將高天涯踹出兩米遠,“你以為,你還能動我妹妹!”
高秋心看著自己的哥哥被許語哲如此侮辱,“無暇,如果我早知道你是當年的許雪澈,我一定在剛見你時給你下這世間最毒的藥,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許雪澈一臉淡然,“高秋心,當年我十歲,與你從未見過也未有過仇怨,何故如此。”
“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好了,將敵營探子高秋心,高天涯押下去,處斬,林回軒與高秋心婚約作廢。”皇上開口道。
林回軒聽到要處斬高秋心,立馬求情,“皇上,秋心她有了臣的孩子,皇上可否饒過秋心一命?”
林延也被這一連串變故嗆得不輕,無暇將軍是郡主,自家土匪兒媳不是土匪,居然是敵營探子,還是敵營傷天啟國人最多的高天涯的妹妹。
皇上看著一臉震驚的林延,“愛卿,你看這該如何?”
林延一臉冷汗,“高秋心是敵營探子,既讓軍營損失慘重又栽贓陷害郡主,的確該死,但肚子里的孩子卻并沒有錯。”
“那依照愛卿的意思,是待這高秋心生下孩子再處以死刑?孩子交給你林家扶養,做我天啟國的子民?等這孩子長大,成為天啟將軍,敵國人再告訴他真實身份,然后反擊天啟國?林愛卿,你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