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權懷疑你這是謀...阿西!”我嘴還沒還完,便在又一波強烈的震波下很沒面子的摔了個屁股墩,連帶著牽著的商祺齊齊跪地。
在場的其他人也沒有好到哪去,東倒西歪的摔了一片,秦玲穩穩的立在一塊碎石上,周身開始出現剛才帷幕上的黑霧,而代表虛擬與現實之間的屏障竟然開始消退,一道更大的黑色屏障籠罩在我們頭頂,眼前開始出現教室的桌椅,地震的恍惚感開始褪去,不出半天,我們又回到了教室。就是感覺...
“到底哪里不一樣?不可能這就,結束了?”我摁了摁昏沉的太陽穴,感覺除了窗外的隔絕了陽光的黑色帷幕,還有更多讓人奇怪的地方。
“不對勁。”佑無也斂了以往散漫的笑容,看了看四周迷茫的人群,又回過頭凝神看著艱難起身的我和商祺,“你們體內的輻射量,幾乎接近飽和,如果再沒有覺醒的預兆...變異的輻射傷害可能比直接注射還要大。”
吳良拉過椅子坐下揉了揉頭發造了個迷你雞窩,“等于說秦玲拿虛擬空間做了個幌子,就是為了強行讓她們覺醒,而覺醒不了的,則會因輻射腦死亡而被秦玲操縱,通過復制他們的異能來增強自己的實力。我在地下那邊也看過別人訓練失敗品,實力差不多等于**的強化了的能力者吧。不過這個...”他朝窗外抬了抬頭,“你解釋一下?”
我跟著他看著佑無,后者有回復了平常懶散的樣子,“‘它’啊,算是...舊友的敵人。這道屏障能夠隔絕與外界的聯系,削弱內部能力者的力量,如果能力是通過帷幕外獲取,通過帷幕時的削弱更大。”
“呃.......”我的腦中浮現了吳良筆下jio踩烏云的某人,雷電的自然之力,無疑會被削弱很多。窗外的屏障墨色雖如同烏云,但在對教室內的壓抑感上強了數倍,而遠處的高一高三部同樣籠罩在內,內部的緊張情緒比這邊更甚。
“同學們。”連續的變故使教室的人群的情緒快幾近崩潰,心態不好的一位已經仰面暈倒在地,畢竟讓只看過些傳聞想來漲漲見識的人親眼看見失敗的可怕,任誰也不能這么快接受。與之對比鮮明的,某過于波瀾不驚地坐在講臺上的秦玲了。她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出,遍及了校園的每個教室,“你們的訓練,開始了。準備好,迎接夜晚的恐懼......”她的聲音隨著升起的霧氣散播,平添著人群的恐懼。
“你到底想干嘛!想讓我們覺醒失敗,然后成為你的控制品嗎?”不知是誰吼了一句,隨后便是又一波的抗議。
“就是!我要去舉報你非法囚禁!”
“取消協議!還我們自由!”
“對!取消協議!”
......
“......”秦玲似乎對此早有準備,毫不在意的背過身打開投影儀。
而此時已有人沉不住,幾人對視一眼,猛的沖向講臺,試圖通過控制秦玲逼迫她就范,我聽著吳良不出所料的一聲嘆氣,也故作老成的跟著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啊......”
幾人里秦玲不過數十米的距離,呼吸間已觸及講臺,秦玲停下動作猛的回頭,伸手摁住了最前方男生的肩膀,下一秒,骨碎的聲音清晰的響在所有人耳中,慘叫聲緊隨而至,秦玲毫不猶豫的分身至另一人面前,這次響起的聲音帶著液體的濺出,連慘叫聲都未發出,而僅剩的一人已癱倒在地,顫抖著向后爬去,而后者顯然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細長的鞋跟一絲不差的踩在脊椎上,令人頭皮發麻的卡擦聲再度響起,終于有人堅持不住向門口沖去,后門早已鎖死,秦玲靠在前門不緊不慢的擦手,投影儀的光罩在面目全非的尸體上,倒地呻吟和疼呼著爬行的景象簡直人間地獄。商祺捂著嗓子忍住嘔吐的**,有些人則被面前的一幕刺激的吐了一地,鮮血混著嘔吐物的味道挑戰著所有人的神經底線,而隔壁的班級也陸續傳來尖叫和呼喊聲,不用想也知道和我們的遭遇大同小異。
我正以看恐怖片標準方式閉眼摁耳,企圖來個在線入定,吳良堅持不懈的戳了我半天,我齜牙咧嘴的問他到底干嘛,孩子還不想在未成年的心靈里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嘖,看屏幕,游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