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放心,小殿下神體在瑤池,若小殿下凡間修行遭到改變甚至破壞,功虧一簣,,神體受損,上神奪取封印輕而易舉,子陽上神千百年來保護小殿下轉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幽蘭頓了一下,小心的看了一眼裘祗的神色,繼續道‘待到子陽上神回過神,上神早已大功告成,成為三界之主了’
裘祗的臉色緩和了些,輕擺了擺手,幽蘭抬眼看了一眼他的神情,便悄聲離開
京城官道,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穿過雜草叢生的林郊,駛入了官道,由于幾個寬大的板車,車隊行駛的很慢。車頭紅色失誤旗幟標著巨大的蘇字
蘇瑾淑抬起手停下正行駛的車子,沖身邊人招了招手‘前面的人馬是大理寺的官員’
一個中年男子瞇了瞇眼睛‘大小姐,是大理寺官服,領頭的是大理寺捕頭楊蕘’
蘇瑾淑嗤笑‘我們不是交了通關令牌嗎?’
楊蕘拉住馬,停在車隊前,跳下馬‘,在下奉命搜查,還請大小姐不要怪罪’
‘奉命,奉誰的命’
楊蕘從袖口拿出一塊令牌正色道‘皇命’
蘇瑾淑大驚失色,被大理寺官差壓著人數不多的押鏢隊,將板車翻個底朝天,楊蕘翻開最后板車的白布,木箱中空空如也,楊蕘冷笑道‘怎么丟了一箱?’
皇宮;姜寧抬手把手中的嫁妝單一撇,無聊的望著房梁,喜兒端著果盤放到桌上‘公主,怎么了?’
‘為什么我總感覺這婚約定的如此倉促,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推動著一切一樣,韓卓那個人也古怪的很,不行,我得去問問父皇’
‘公主,蘇婕妤在陛下那,可能要些時辰’
姜寧納悶的問道‘蘇婕妤性子最是與世無爭,怎么是主動找的父皇’
喜兒點了點頭‘公主有所不知,大理寺抄了蘇家的車馬,好像是蘇家私自販賣瓷器,還弄丟了運到北涼的彩瓷’
姜寧手一頓,心里猛然想到君無問,但隨后又搖搖頭,他一個和尚不可能左右朝廷的事
‘蘇婕妤求了陛下好久了’
姜寧剝了一個橘子,含糊開口‘走私是要殺頭的,父皇什么意思’
喜兒搖了搖頭,給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陛下沒有明確態度’
姜寧吞了一顆葡萄,問道‘蘇家鏢局是皇家鏢局,大理寺是奉的皇命?’
‘皇上沒有責罰,那就是了’
姜寧了然的點了點頭‘如果父皇將蘇家打入大牢,想找傳世慧央或許容易一些’
幾日后蘇家因私販瓷器,串通他國,被抄家打入天牢,所有人以為皇上會借此清除蘇家一派大商賈的黨羽,誰想到蘇家沒落并沒有影響京城一些皇商,只是,不同于之前的,京城商賈所有商業與皇家分股才能維持運行,一代商賈因此沒落
踏雪宮;姜涵翻動著手中賬本,又看向一旁坐著的姜寧‘寧兒,還有幾月你便該大婚,為何不去置辦嫁妝,還有心思來看這賬本’
‘如果蘇家抄家,就一定會搜到與其他商家來往的賬本,私販瓷器不是小小鏢局可以包攬的,父皇為何不叫人去查這幾年蘇家與其他商家交易的賬本,傳世慧央不在蘇家,查抄上來的也沒有,就一定轉給了別人’
姜寧思慮半天最終嘆口氣,合上帳本‘罷了,父皇的目的達到了,可線索又斷了’
‘傳世慧央?那是什么?’
姜寧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所有賬本,起身快步離開踏雪宮
江州楚府;清瑤擺弄著園子中的水仙花,回頭便見楚凌淵氣沖沖的摔了茶盞
‘怎么了?’
楚凌淵嘆了口氣‘仗著佛家撐腰,對我指手畫腳,蘇家已經沒了,鬼知道傳世慧央在哪?’
‘受了那該死的佛家禁咒,你還真是倒霉’
清瑤幸災樂禍的看著楚凌淵,將手中花徑掰成了兩半,毫無同情心的扔在地上
‘他想當年縱橫三界,連上古神祗不可一世的小殿下都敢招惹,如今成了凡人,為了護住瑤池小殿下的身體,還真是無所畏懼’
清瑤聽著他的話,眸子一暗‘正如裘祗上神所說,他當真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