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晚上,許夢姚和許永天通了很久的電話。
許夢姚當時提議,把小智的父親也一同接回來,下了飛機以后,讓小智偽裝成司機,帶著他的父親,偷偷的提前出發去其他地方。
以免行蹤暴露被他人截胡。
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是一個花店。花店是許永天準備送給妹妹許夢姚的新婚禮物,許夢姚從小就愛鮮花,而且對各種味道都很敏感,特別是花香。
那塊地,是許永天在英國的時候托人買的,以許夢姚的名義買的。許夢姚是知道的,她還記得當時看到的時候,別提多興奮多高興了!
于是許夢姚當時臨時想到了那個花店,她記得里面還有員工宿舍,可以讓他們父子倆暫住一段時間。
許夢姚各種暗示各種引導的問許永天,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讓他們父子倆先住著的,不能是酒店,酒店有跡可循。
最后許永天猶猶豫豫的說出了他給許夢姚準備的新婚禮物,一個目前還沒裝修好的花房。
當時許永天還問過,為什么要將小智父親也帶回來。許夢姚冷靜的分析道。
“萬一出了什么岔子,二房故技重施,拿小智的父親威脅小智,那到時候供詞隨時會翻。我只是以防萬一。”
在許永天錯愕的眼神里,最后也就這么安排了。
誰知半路真的出事了,好在已經提前將他們轉移走了。
不過令許永天郁悶的還有一件事兒,那個當場死亡的司機,竟然也是二房安排的人,讓許夢姚也陷入了危險之中,現在想想還后怕,萬一許夢姚出了什么事兒,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想到這,許永天又疑惑了,許夢姚是怎么將車擋在他前面,經受了卡車猛烈的撞擊以后還毫發無傷的。這一點他真的想不通,而且身上那么多血都是許夢姚自己的,就仿佛她曾經身受重傷又自己愈合了一般。
不止他在疑惑,許夢姚自己都在疑惑,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當時撕心累肺的疼痛,仿佛身子被一刀一刀的劃開了,她甚至能看見碎玻璃橫沖直撞的劃破了她的臉。
但當她醒來后,醫生卻說她毫發無傷,她曾盯著自己看了無數遍,真的是沒有一點傷口,是嘉辰吧。嘉辰又一次救了她。
想到這里,許夢姚心里一股莫名的暖流涌上了心頭。
許永天看著眼前的許夢姚嘴角仰起了一抹會心的淺笑,好奇的問她。
“你這是想到誰了,滿臉笑容的。”
許夢姚一愣,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許夢姚剛想開口回答,許永天就接著問了句。
“齊卓嗎?”
話音剛落,許夢姚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冷冷的。許永天一下便看出來了許夢姚的感情變化了,他篤定齊卓跟姚姚一定是發生什么了。
兄妹倆一直在房間呆到了中午,午飯期間顧曼一直打趣的說道。
“你倆這是有啥悄悄話,還不讓我們聽,在房間嘀咕了一上午。”
正在吃飯的兄妹倆,異口同聲的說著沒什么。
但是整個吃飯期間,兄妹倆卻總是不約而同的望著顧曼的腿。而一旁顯少說話說的許盛,卻將兄妹倆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里。
另一邊,二房家中。
正在敷面膜的沈婷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隨即便急匆匆出門了。
閨秘酒館。
“什么意思?什么人不見了!”沈婷異常暴躁。
阿七也有點頭疼,她解釋道。
“我的人去到美國的時候,小智的父親已經不在美國了,聽附近鄰居的表述,他父親跟他一起收拾行李離開了。”
“一起??離開了!小智跟他父親?一起?”
沈婷不可思議的問了一次又一次。
阿七揉著太陽穴,確定以及肯定的回道。
“嗯,是。”
沈婷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阿七安慰道。
“你振作一點,現在我們的人在許夢姚身邊一天24小時的看著,只要他們出門,我們就見機行事,人肯定能找到的。”
沈婷精神有點萎靡,但是突然黑暗中站出來的人讓沈婷更是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