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過仔細想想，上神這么說有她的用意。”
顧程又做了一杯奶茶，解下圍裙拉著徐克找了個安靜的位置，自己戳開奶茶喝起來。
“快說，怎么回事？”
“你又被上神忽悠了。”
“？”
“神仙也是可以談戀愛的，談戀愛不會產生心魔，但確實有入魔的風險。”
“你越說我越糊涂了。”
“這其實也是執念的一種，不然為什么魔也是度過了忘川才成為了魔呢？其實魔和鬼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樣的，都是因為產生了某種執念不能放下所以才會變異。但區別就是魔的能力比較強，可以控制執念，從而度過忘川，而鬼一般都是能力較弱者或者執念過深，他本身控制不住執念的肆意所以墮入輪回。”
“李清婉為什么要忽悠我？”
“因為這個執念很難掌控，要么不入情，入情就會有風險，我和你說個小道消息，”顧程把耳朵湊過來，“其實有人猜測魔主就是因為入情才產生了執念，但魔主能夠控制執念，所以旭陽上神本不想處罰他，要不是露白上神公開舉報，現在的魔主肯定還是穩坐北天神主的位置。”
“我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
“但是有一件事上神沒有說錯。璇淵確實入魔了。”
“璇淵？海川神女？”
徐克點點頭:“她的執念太深了，況且她的能力也確實不足以控制執念。上神說的沒錯，因為旭陽上神想要把海川劃進神界的管轄范圍之內，所以確實縱容了璇淵。”
“這個旭陽感覺也沒有那么死板啊，這聽起來也挺會來事兒的。”
徐克趕緊雙手合十:“上神，我從不覺得您死板，此事與我無關。”
他又不喜歡你，你說什么有什么所謂。顧程在心里搖頭，職場pua啊。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到了必須要提醒你的時候了。”
“你說。”
“不要喜歡上神。”
“...”
“其實她昨天也在提醒你這件事了。”
“為什么你沒有執念？”
“我也有啊，”他笑笑，“我和你說過了，神仙是可以談戀愛的。”
顧程皺著眉頭，可他看起來很正常，但從他一心想要離開人界來看，他的執念也不算淺。
“神與魔，只是一念之間。”
顧程狠吸一口奶茶，已經上升到哲學層面了，這太難懂了。
“哎呀，說簡單一點就是，上神其實是夸大其詞啦，根本沒有那么嚴重！她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喜歡她，你從她那里是得不到感情的回應的，因為她要克制自己的感情，她不想生出執念也不想被執念控制。其實她什么都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你以為她看不出來么？”
“原來是這樣啊。”
“不要氣餒，萬事皆有轉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