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鬼了？”
“比鬼可怕。”
“說說。”
“徐克女朋友可能又在搞事情了！周朝陽夢到了和周白在忘川河打架，然后他今天頂著兩個烏青的眼睛來學校。”
顧程剛說完正好看到周朝陽進教室，帶著一副墨鏡低頭玩手機。
“你看你看！”
“嗯...”李清婉點了點頭，“這個情況的話，應該是周白干的。”
“？”
“海川神女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操控夢境她可以，在夢境之外的現實里讓他挨一頓揍她做不到。我更傾向于是周白自己搞得事情。如果地點是忘川河的話，可能是周白召喚了他的靈魂，周朝陽以為自己在做夢，其實是他的靈魂到了忘川。”
顧程倒吸一口涼氣:“聽起來像是鬼故事。”
“你又不是沒見過真的鬼。而且我都告訴你了，鬼族是很稀有的生物，和你們人族自己文字創作的鬼差很多的。鬼，就在你們身邊。”
她露出一個官方客套的笑容。
“那周白為什么要打他一頓？”
“嚴謹一點，這一世他是周朝陽，但他的靈魂是畫神，周白是打了畫神一頓！我猜他根本就沒記住他和周白聊了什么吧？”
顧程使勁點頭:“沒錯！他完全不記得內容！”
“那就對了，他的靈魂記得，但是周白抹除了他大腦的記憶，也就是說他永遠也想不起來他為什么會挨揍，除非等他死了再次以畫神的靈魂到達忘川河。”
“所以你知道為什么他會挨揍么？”
“那就是他們自己的陳年往事了，我也不清楚的。我到北天任職的時候畫神早就墮入輪回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傳說里的人物，關于他們之間的事也都是聽的那些八卦消息，準不準的誰知道，畢竟也不能直接問本人。”
上古恩怨啊...聽起來好像很有故事。
“不過，也不應該啊，”李清婉托腮，“我聽到的消息是，畫神、旭陽和周白三個人是好基友，關系好的很，畫神選擇墮入輪回的時候旭陽和周白都很難過的，怎么也不是一見面就打起來的程度。”
“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事。”
“我那時候也是在別人手下打工嘛，領導的事我哪敢多問啊。”
周朝陽偷偷移動過來坐到他們兩個人前面，那倆人的竊竊私語也停了下來。
“兄弟，”周朝陽轉身把手機放到他們中間，“你說我送哪個色號？”
“我怎么知道？！我看起來很懂么？！”
“所以我也沒單指望你啊，”他轉向李清婉，“清婉，你替我選選，以你女人的角度。”
“你...為什么要買口紅？”
“顧程給我支的招，他說可能是妍妍揍得，讓我道歉。雖然我不相信，但是我也想不到別的理由，你看看，這款可以么？”
李清婉瞪了一眼顧程，一天天凈出損招。
“305吧，這一款的話305最火，但我覺得妍妍更適合410，她喜歡橙色調的，我的建議呢，”李清婉用一種學著點的表情看他們倆，“是兩個都買，送禮道歉呢一定要有誠意。”
顧程扶額，我高估你了，你也不比我強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