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重重點頭，“這個女孩萬年前就來過人界，當時她愛上了一個人族，后來這個人族處處倒霉，聽說最后自殺了。她心里難過，一路追著那個人的靈魂來到忘川，但因她生下來就不怕忘川河水，不能和那人共墮輪回，他們之間就算是失聯了。”
“那她難道不能查到那個人輪回后成為了誰么？”
“當然不能，人界這么大，輪回后人族又沒有記憶，每一次輪回后的面容也多少會因為這一世父母的容顏發生改變，總之萬年的不斷輪回這個人和最初的模樣肯定是相差萬里了，除非是像畫神那種特殊情況，否則是根本就找不到的。”
“徐克讓我躲著點不會是我吧？！”
“不，徐克讓你躲著點是因為你也是天生自帶衰氣，畢竟這個女孩實在是威力太大了，連神和魔都會倒霉兩個月，你說要是遇到了人，這人不就廢了。”
“那她還要去找那個男孩，她也太過分了。”
“她也很可憐的，她帶著萬年的相思痛苦不堪，而且她也不會墮入輪回，就算是想死了一了百了也做不到，就是硬生生的挨過時間。”
“這么看的話，”顧程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活的久也沒有那么好。”
“她主要是怪她爸啦，自己抗過了忘川就算了，沒想到這玩意還能遺傳，嘖嘖嘖，害了下一代啊。”
“...”
“死神的女兒叫淼，黑長直齊劉海小尖臉，穿衣風格和周白有點像，基本就是黑色配嘻哈元素鏈條，反正你看到的話就躲遠點。死神是西南天神主，從西南天來人界的話最近的地方...可能是珠穆朗瑪峰附近？”
“還說你們不是按照地理位置劃分的？！”
“湊巧，這只是湊巧！”
“從雪山之巔上下來的，真是太符合她死神之女的身份了。”
“所以說她衰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因為淼的到來你不僅不會走了，連周白都會很少過來了？”
“提前說好，周白我可管不了，腿長他身上，今天也不是我叫他來的，這筆賬你不能算我頭上。”
顧程半信半疑地看著她。
“真的，”李清婉三根手指立起來，“我向月亮發誓。”
“你不就是月亮？”
“月亮是我的神職，我是在用我的飯碗向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