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張繼生和顧程站在新聞上刊登的服裝店門口。
“哥，我有點害怕了，好像有人在叫你，你聽到了么？”
“...我本來是不怎么害怕，你這么一說我倒是也有點害怕了。”
顧程把胳膊從張繼生的手里拽出來，推了他一把：“你去，你膽子大，你看看怎么回事。”
張繼生往前探了兩步，門上貼著封條，他透過窗戶觀察店內的情況，外面的街道這么亮但是店里面黑咕隆咚的看不太清。
“哥，沒有一件衣服，好像都是人體模特。”
顧程招招手，張繼生趕緊跑回去在他身邊站定。
“我可能猜到我們在哪里了，”顧程把他拉得近一點，但是一想到即將說出口就消失的李清婉他沉默了一下才繼續，“我們在的這個地方不是幻境。”
張繼生大無語，你們之前已經分析過了這里不是幻境啊！
顧程拉著他閑逛這個繁華的夜間街道。
“你看這個地方，越到晚上越繁華，顯得白天就有點冷冷清清了。”
張繼生點點頭，所以呢？
“我之前沒有和你說過李清婉的身份，她其實是掌管月亮的神，而她在這里的身份是一個大明星，在眾多社會新聞的板塊里專門報道甚至打廣告，所以我猜是和夜晚有關。”
張繼生一邊思考一邊嘬著咖啡。
顧程震驚：“你哪來的咖啡？”
“我突然口渴，很想喝，自己就變出來了。”
證實了顧程的猜想。
“是不是雖然喝了，但還是越喝越渴？”
張繼生狠狠點頭。
“你在什么時候餓了越吃越餓，渴了越喝越渴？”
“...什么時候？”
這傻小子，顧程扶額。
“你有沒有夜里找廁所找不到，找到了也不能上的情況？”
“啊？”
“...”
“啊！”張繼生恍然大悟，剛要說話被顧程手急眼快的堵上了嘴。
“別說出來，說出來就出去了。既然我們到了這里肯定要在這里找到背后操控的人，至少我們要找到那個帶走張明的人，我就不信她不睡覺。”
張繼生眨巴著眼睛，顧程才放開他。
“神仙也睡覺么？”
“當然，李清婉周白他們都睡覺。而且如果張明還活著，我們應該可以在這里找到他，讓他親自說出來他在哪，是誰帶走了他。”
顧程隱隱約約猜到了一個人，那個能操縱夢境的人。
“哥，我還有一個問題。”
“問。”
“那和服裝店的老板有什么關系？”
“從他的死狀和他長期生活在這里兩條線索來看，我想到了唯一的答案，”他環顧四周，拉著張繼生在他耳邊說話，“植物人。”
“那...那他死了的意思就是...”
這么一說，顧程心里有點慌了。
他想到了一個典故，曹孟德夢中殺人。植物人的死究竟是現實生活中的生還是死？顧程感覺背后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