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總是溫和的,就像顛倒了時間一般,毫無厘頭與邏輯。
桃夭手拿一把桃花折扇,輕輕搖著,紫眸微閃:“菡之,靈均呢?”
楚黎姬把玩著琉璃:“蘭魂說,他今日不方便。”
桃夭很疑惑:“原來是這樣,話說你怎么對他這么生疏了。”
楚黎姬眼底散發著寒意:“本來就不熟。”說罷,起身離去。
“今天又是怎么了?”桃夭無奈,戳了戳白起。白起攤攤手:“好像是昨天黯大人找她,不知道說了什么。出來后,心情就不怎么好。”
桃夭聽得直直咋舌:“不會吧?可這關靈均什么事啊?”
白起搖了搖頭,一臉無奈:“不然呢?她不這樣她就不是楚黎姬了。三天兩頭發瘋,我聽說昨天差點把白糖弄死。你知道吧,那孩子就跟陶瓷一樣直接碎!”
桃夭捂臉:“真是瘋了……”
白起又插了一句:“還拐帶著洛神…前些日子還敢耍黯大人…”
桃夭捂住耳朵:“不聽不聽不聽!”說罷轉身離去:“我要找她去問個清楚!”
白起又嘀咕了一句:“怎么回事,黯大人一見姓楚的就智商下降…啊嘞誰打我!”
黯不語,白了他一眼:“跟上。”
白起蒙圈:“啥?”
黯臉色黑了幾分:“找菡之。我昨天語氣重了一點。”
白起一副吊兒郎當樣:“啊喲!這是心疼了?你昨天訓人家的時候好像沒見你心疼啊。”白起斜眼笑。
黯想給他一巴掌,不行,留著他哄菡之,話說菡之好像一看見白起就心煩,那也沒事,煩死她!!
黯沒說話,化作黑煙跟了上去。
白起原地傻了:“喂喂喂!這是要出命案的節奏啊!!”
——
桃夭拉著楚黎姬在小房間里不知嘀嘀咕咕說了些啥,然后楚黎姬徑直出門,臉上看不出喜怒。
黯迎面而來,擦肩而過之時,拉住楚黎姬,輕聲:“意思你懂。”
楚黎姬暗暗白了他一眼:“我沒生你氣。”
黯:“不是說這個。”
楚黎姬:“???”啥玩意?
只見他面不改色地說了兩個字:“約.架.”
蓮神娘娘風中凌亂,氣定神閑,回了他兩個字:“滾.蛋.”
黯:“………”很好,你死定了。
楚黎姬化作薄霧消失。溜了溜了,這是要發飆的節奏。
——
判宗無情釋放了星羅班的白糖,一雙金眸正對上黯平靜的目光。
白糖怒不可遏:“黯,你!!”
黯淡定地說:“過一會兒,就能讓你們團聚。”
桃夭的折扇在空中盤旋,飛舞,然后復制出一把一模一樣的折扇,拼合在一起,形成滿月狀。
此時,星羅班其余四人也放了出來。匍匐于地,甚是狼狽。
武崧握著拳,欲起身,然后被燭龍一腳踢暈。
楚黎姬臉色有些難看,燭龍瑟瑟發抖,連忙退了下去。
大飛連忙查看武崧的傷勢,海漂搖了搖頭。
“一般來說,我是不會濫殺無辜的。至于此刻為何開殺戒,自是不言而喻。”楚黎姬勾了勾嘴角,“看在同族的面子上,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桃夭此刻已經布置好陣法,嗜血的桃花花瓣將小青纏住,巨大的沖擊波將其余四人震飛。
桃夭一字一頓:“此舉只為墨家……只為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