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饒命,師兄饒命啊”
他雙臂不能彎曲,那直挺挺的叩頭模式真的挺可笑。
云霆鐵石心腸,絲毫不為之所動,就這樣冷冷的看著他。
直到秦林引動體內重傷,嘴角有鮮血流出的時候,云霆這才開口道“夠了,將那天所有的情形跟我說一遍”。
秦林不敢隱瞞,將所有的過程非常詳細的說了一遍。
而云霆聽到葉庸的真氣是紫色的,而且威力極強,心中一動,好像猜測到了他的功法。
又聽到那詭異的劍術時,云霆臉上這才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秦林見識淺薄,但云霆跟云歧不知道交手過幾次,自然知曉那是劍意
短短幾天時間,葉庸從洗筋伐髓,又到領悟劍意,他給人的驚喜可是太多了。
想到這,他看了眼秦林后扭身便離開了,從頭到尾根本沒有一句關心的話。
對此秦林也不奢望,只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可以了,同時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離葉庸遠點。
正在享用午飯的葉庸當然不知道自己給秦林留下陰影了,他只覺得今天的飯菜好吃的異常。
不單單是他,就連云歧也這樣覺得,不由多添了一碗飯。
“云歧師兄可在”
庭院中一道聲音傳來,云歧和葉庸對視一眼后,一起走了出來。
“原來是云帆師弟,不知道這次來所謂何事”。
云歧對來人拱了拱手,這是一位接觸不多,但同為天驕的師弟。
“見過云帆師兄”,葉庸拱手道。
云帆此人不善言辭,一張嚴肅臉,見到葉庸后,這才拱手說道“云歧師兄,師弟是來找葉庸的。”
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交給了葉庸。
“初涉比武”
葉庸看到為首的四個字后,輕聲念了出來。
云歧眉頭一皺,不禁開口道“師弟一直掌管初涉比武之事,連續三年之多,不會不知葉庸未入初涉吧”。
云帆聞言后面色不變,答道“師弟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說罷,目光落在了葉庸身上繼續言道“師弟,比武在一個月之后,只有初涉初期和中期兩輪比賽,好好準備吧”。
說罷,對云歧拱了拱手后便離開了此地。
葉庸看著自己手中的比武明細,扭頭對云歧道“莫非是云霆他們收買了云帆故意整我”
云歧聞言后搖了搖頭道“云帆是二長老唯一的弟子,修為不在我之下,為人更是剛正不阿,所以每年比武由他籌備,那云霆什么東西,豈能左右于他呢,只不過區區比武明細罷了,怎么他還親自送來”。
云歧覺得此事很不對勁,但知道他的為人,故此也沒有難為云帆。
葉庸聞言后撓了撓頭,仔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明細,不過當看到最下方那一行小字后,猛然間瞳孔一縮。
“我去找找二長老吧”。
云歧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直接離開去找二長老了。
而葉庸見他沒有看到明細上的異樣,也沒有多說,直接撕成了碎片。
此刻他也知道了,為什么云帆會親自送來。
因為上面寫著“入夜上紫霄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