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葉庸自修煉中起來,昨天臨睡前那一幕始終在腦海浮現,使得他一晚上都心神不寧。
“這奈何經太過霸道,致使自己陽氣太重,所以這種誘惑是自己的致命傷啊,真懷念洛靜在的時候”。
葉庸嘆息一聲,出去用涼水洗了把臉,好讓自己安靜安靜。
“呃”。
不過當他重新回來的時候,卻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闌珊睡眼朦朧的站在床前,這丫頭睡覺不老實,晚上他就能聽見踢床的聲音。
所以她的一身衣服有些凌亂,甚至有些許春光乍泄,這大早晨的,葉庸的精力又旺盛,特么的又流鼻血了。
闌珊也注意到了葉庸,不過她可沒有不好意思,反而眼睛一瞇,抖了抖自己的身材,這才把衣服穿好。
葉庸想著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人家都是那啥人亡,自己快要流血而亡了。
這一早上總算過去了,在葉庸千呼萬喚之下,終于踏上了去摘星樓的路程,
正如闌珊說的那樣,葉庸往那一坐,根本沒有人挑戰,只不過可苦了呂覓塵。
昨天不少女子都心怡葉庸,在知道了呂覓塵跟他的關系后,頓時掀起了挑戰狂潮。
“都怪你”。
呂覓塵打敗了一位世家千金,從擂臺上走下來額頭都有香汗,這可是大冬天的,足以證明她贏的并不輕松。
葉庸訕訕一笑,同時湊到她的耳邊道“看到沒有,你相公多受歡迎,小妞你不知道積了幾輩子功德,才讓你得到我的”。
“呸”
呂覓塵啐了他一口,往日里看他挺正派的,最近嘴越來越花花了,這男人就是不能慣著。
不過跟葉大哥在一起就是輕松,就連昨天父親斥責的委屈都消散了不少。
“儒家孔不為,請教朱家公子”。
擂臺上一道聲音,打斷了小兩口的私語,尤其是葉庸,聽聞是儒家的人,不禁眉頭一皺。
說起來他跟儒家也算有緣,從海外漂泊到東華洲時,便是儒家的孔驚天救了自己。
這少年十七八歲年紀,文文弱弱的,關鍵是葉庸看不出他的實力,這就是儒家跟武者的不一樣之處。
摘星樓二樓之上,依舊是昨天那些大佬,朱家家主則面露陰沉。
朱無視在云霧山被殺,朱無敵出師未捷身先死,被葉庸狠狠的教訓一頓。
這儒家弟子一出現便又要挑戰朱無敵,這算什么,當他朱家好欺負嗎。
“嘖嘖,你們還別說,無敵這孩子就是這么討人喜歡,你看總有人找。”
姜家家主又開始了念話模式,臉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直看到朱家主臉像黑鍋一般。
“姓姜的,你什么意思,找茬不成”。
朱家主本來就有氣,這死老頭子還在一邊念話,真是不知所謂。
姜家主眼睛一瞇,同樣拍案而起道“打就打,我怕你啊”。
“好了好了”。
呂太阿擺手道“都一把年紀了,哪里來的那么大火氣,丟人不丟人”。
朱家家主見總督大人發話了,只好冷哼一聲,隨后默默的坐了回去。
姜家主則滿臉笑容,仿佛再說你敢來嗎,你不敢吧,這臭屁的模樣跟姜楚是一模一樣。